但是说到底她竟然有些喜欢这个味道。
亲爱的妹妹:
你还需要多久才能够苏醒,那个男人还没够你看清他的假面,别傻了,我们都在等你呢。
你亲爱的姐姐,雪寂。
那么简短的一个信息,却是让夏之初十分的恐慌,那是一种来自心中深处莫名的一种恐慌,而且她很熟悉,熟悉那种语气,熟悉那个字体里面带着的几分桀骜。
“我到底是谁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整个都不对劲儿了。”
她背部的伤愈合的非常好,那个被称为穿白大褂的屠夫,其实是叫陆晚庭,倒是个很诗意的名字,只是他觉得有些娘气所以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说他是个穿白大褂的屠夫,因为他其实是做尸体解剖的法医,不过后来觉得无聊就来解剖活人。
他下手一向比较凶残,但是缝合技术绝对一流,他跟肯尼斯一内一外都是楼家御用的医生,只不过肯尼斯是乖巧型的,他是暴躁型的,故而常常看到的都是肯尼斯而已。
她的头又有些痛了,虽然医生已经给他开了一些药,但是每次都还是很痛,吃了也没有效果,但是只要疼的睡过去了就也没什么事情了。醒来之后便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先生,我的头总是会痛,不知道为什么,你开的药还是没有效果。”
夏之初真的疼的很难受,她没有跟陆晚庭说她其他的病症,只是跟他提了一下她反反复复的这个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