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兴致缺缺的白汐汐听到声音,突然眼睛一亮,跳下床,跑过去开门。
“你终于来了,等你等得好无聊。要亲一个……先安慰安慰我。”
盛时年看着她撒娇,像个小孩子的样子,唇角浅浅一勾,进屋,反手带上门,将她压在门上,便低头强势的封缄住她的唇。
突然的,强势的,霸道的。
带着不可抵抗的热情和一天没有亲热的想念,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白汐汐整个人喘不过气,错愕又懵逼。
她只是想索要一个浅浅的安慰,哪儿有他这样的?
不过,面对如此的他,她除了投降还是投降。
因为他的气息太好闻,态度太热情,足以将她融化。
直到……
他的手落在她睡衣的带子上,她才猛然清醒,握住他有力而发烫的手:
“盛时年,不行……”
“嗯?”盛时年顿住,染了欲的眸子锁着她,不解。
白汐汐知道这时候打断他,无疑是很残忍的,但还是咬着唇,弱弱说:
“我……我来例假了。”
一句话,如同一桶冰凉的水从头淋到尾,盛时年全身躁动起来的血液都凝固了,然后很快回到原位,有一丝压抑和委屈的道:
“那不断的跟我发消息?我以为你催着我来要你。”
咳咳。
她是那种人嘛!
才不是!
白汐汐脸红着说:“你的意思是来例假就不可以想你?来例假就不能见面?”
盛时年本是想调侃调侃她,哪儿想到搬起锅砸了自己的脚?
“小汐,你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样?疼不疼,需不需要买药,或者熬红糖水?”
“哼,少跟你转移话题,你刚刚的意思明明就是来例假了,我不该殷勤的督促你,你也不会急着跑来找我。”白汐汐气呼呼的推开他,从他身边走过,径直趴到床上。
盛时年:“……”
这锅,砸的太疼了!
真恨自己刚刚嘴贱。。。。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温柔的语气:
“你想太多,对我而言你不管来没来例假,我都想见你。”
“才不信你,你看看你刚才态度转变的多快?让我有种感觉,那就是你来见我就是为了你的需求。”
盛时年无言,委屈。
有一句怎么说的?女朋友是很奇怪的生物,永远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突然生气,突然爱计较,现在他真是深有体会。
无奈,他俯身下去亲她了亲她的额间:“真不是,毕竟若是我只是为了那事,我想你例不例假,对我都是没什么影响的。
懂我的意思吗?嗯?”
声线暗哑,嗓音低沉。
极其的爱昧富有深意!
白汐汐瞬间明白他话里有话,分明是在说真要想的话,有很多种办法拿她解决,他也不是没做过不是么?
瞬间,她红了脸,拿过枕头砸过去:“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