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长相对他而言,虽然称不上漂亮,但也让他移不开眼。
三十年来,他不仅患有严重的女人过敏症,每月还会有一天发病,极其痛苦。
今晚正是发病时间,他按照以往的方法冷水降温,可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秒,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她是第一个让他不过敏的女人。
冗长的冷淡中,他第一次尝受到男女之欢,原来是这个滋味。
男人收回视线,抬起修长的手,轻轻擦拭掉她眼角未干的泪痕,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走进浴室。
床上的白汐汐渐渐舒醒,入目的是冷系装修,耳边流淌着细细水声。
她茫然的眸子在想起发生的一切后,瞬间呈现出满满的痛苦。
她曾经觉得自己的第一次肯定是给心爱的男人,因为最近家庭的变故,她不仅放弃爱情,现在还连清白都丢了。
毁她清白的男人,还是未婚夫的小叔……
白汐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她忍着疼痛和委屈,快速穿好衣服,趁盛时年没注意,蹲在地上偷偷跑出房间。
她只想逃离这个可怕的事发地,越远越好。可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从对面的楼道走来。
他步伐散漫,宽松的领口不羁的露出里面的肌肉,额前发丝随意散落,看起来浪骇潇洒,风流多姿。
是她的未婚夫,盛子潇!
“盛、盛少……”白汐汐紧张的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剧烈的颤音。
她刚从九叔房间出来,要是让他知道她和他的小叔……
盛子潇听到声音,慵懒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楼道里的白汐汐。
她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片皙白的肌肤,惹人遐想。
“呵,大半夜这幅姿态,又来勾引我?”盛子潇却没有丝毫兴趣,一双桃花眼里,说不清的嫌弃傲慢。
轻佻的语气,更像是再说一个坐台小姐。
白汐汐这才意识到身上的衣服,她心虚的连忙用手遮住,生怕他看到那些羞人的痕迹,更怕一会儿九叔出来,她低头:
“盛少,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她慌乱的就想离开。
盛子潇唇角不屑的一勾,迈步挡在白汐汐身前,轻佻的说道:
“不是过来勾引我么?现在什么都还没做,走什么走?”
讽刺极深的话语飘洒下来,白汐汐脸色一僵,她是来找他培养感情,不是他说的那么不堪。
可是走错了房间,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心里一阵心慌心虚:
“我……”
“脱吧!”落地有声的话语抛出。
白汐汐一怔,无比错愕的看向盛子潇,这是公众场合,到处都有佣人,他要她在这里脱?
盛子潇看她惊白的脸,目光愈发的厌恶,讥讽一笑:
“装什么清纯,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给你三秒,不脱的话,我就亲自替你脱。”
说完,他大手抬手,轻佻的落在她肩上。
白汐汐吓得一颤,她知道他厌恶她嫁给他,所以绝对做得出来,可这样的地方、她身上还全是痕迹,怎么办怎么办……
就这么两秒,盛子潇直接动手,用力就要撕开。
对于这个摧毁他一生、不知廉耻的女人,他没必要给她留尊严。
“啊,不要!”白汐汐抬起手猛地抓住衣服,急的差点哭出声。
就在这时,“卡兹”一声,开门声响起,一道高大雅英俊的身姿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