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盛时年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一把推开楚馨柔。
楚馨柔猝不及防,被推后了好几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委屈又难过的看着盛时年:“时年,我……”
“刚刚谁允许你那么叫我的?”盛时年站起身,一脸的盛怒。
话语更是冷厉残忍,带了浓浓的肃杀之气。
那件事,那个女孩儿,已经十年未被人提起了,是他的逆鳞。
楚馨柔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森寒气息,像是万年寒冰般,要将她冻死。
她微微颤抖:“我,我就是突然想那么叫,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叫了。”
突然想叫?
盛时年可不会认为那么单纯,他冷厉的居高临下的噙着她,薄唇冷然掀开:“楚馨柔,在我彻底厌恶你之前,收起你那些手段!别让我想杀了你!”
丢下嗜杀的话语,他没再看她一眼,大步流星走回别墅,上楼、进屋、锁门。
几乎一整夜,盛时年未眠,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白汐汐这一晚睡得也并不怎么好,盛子潇睡床,她睡沙发,倒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而是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下意识的浮现刚刚在院子里看到的画面,耳边,也会出现白天佣人们议论的话语。
明明不在乎,也不想在乎,但还是心里膈应。
所以,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强烈的占有欲,希望对方只是自己的么?
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白汐汐醒来时,床上的盛子潇还在熟睡,她小心翼翼的起身,轻声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转身朝楼道外走去,却好巧不巧的碰见另一端楼道里走出来的盛时年。
他一身西装革履,矜冷华贵,那冷沉的脸和身上的气息,比以往还要严肃许多。
脸上,也带了些许的疲惫,像是一夜未眠的样子。
看到他,白汐汐心尖儿一紧,有丝丝的不自然和紧张。
对面,盛时年亦是注意到了白汐汐,只不过是在她从盛子潇的房间里出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
而她身上,穿的套装睡衣,倒是不露骨,但那随意散发的凌乱长发,和脸上的慵懒,明显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眉宇当即拧起,迈步走向她,问:“你怎么会从他房间出来?”
男人的气场极大。
白汐汐感觉到局促,下意识后退一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也是不愿意的,是盛爷爷的意思。”
盛时年眉宇愈发的拧起,拉起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回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屋内一片压抑,还有浓重的烟味。
“咳咳!”白汐汐被呛到,再看盛时年一脸的疲惫,好奇的问:“你该不会一晚没睡?”
盛时年没理会这个问题,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吧,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隐忍。
上次他因为生气、吃醋对她惩罚,到最后难受的是自己,他不想再那样,因此这次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但前提是,她说的理由,能说服他。
白汐汐见着盛时年沉着的脸,不敢有丝毫掩瞒,开口很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