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你对你的母亲真了解,你们是很幸福的一家人。”白汐汐笑着说道,丝毫也没注意到那辆熟悉的豪车。
而此时的车内。
盛时年坐在驾驶位上,黑眸看着朝这边走来,有说有笑的两人,冷俊的容颜下涌动着风雨欲来山满楼的危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腾起,发出危险的声音。
想到他们先前亲吻的画面,他更觉得心里的怒火在涌动,伸手‘咔’的推开车门,下车。
白汐汐刚好走到车灯旁,车门突然打开,她怔了一下,望过去,就见到盛怒危险的盛时年。
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僵住,几乎本能的拉远和薄司衍的距离:
“盛……盛先生。”
薄司衍亦是皱了皱眉,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盛时年,尤其是他此刻脸上的阴沉灰暗,是他从未见过的危险。
他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将白汐汐护在身后:
“盛总,巧。”
然,盛时年看都未看他一眼,一双异常深邃的眸子落在白汐汐身上,冷冽出声:
“见到我很惊讶,还是心虚?”
白汐汐:“……”
她两个情绪都有,纵然不该心虚,可第一反应的确是远离薄司衍了。她局促的开口遮掩:
“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之前就说过我现在在和薄先生交往,现在和他在一起很正常。”
呵。
好一个很正常。
盛时年眸子寒的快猝了冰,薄凉的唇一字一句掀开:
“白汐汐,你知道吗?你昨晚的一巴掌和委屈的眼神,让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是有误会,肯定是我伤害了你。为此,我打电话质问我的父亲,再打电话让情报局的人仔细调查,就想弄清楚,给你一个解释。
可到最后,你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哪儿想过我因为你一夜未眠?
现在看来,哪儿有什么误会,原因,最简单的事实就是你劈腿,摆在我眼前,我自欺欺人罢了。”
话语从他的唇里说出来,冷凉又透着可笑。
可笑极了。
白汐汐听到他的话语,只觉心脏被利刀划过,痛的呼吸压抑。
为了她,他一夜未眠,各种调查……为什么听起来,他那么的深情,那么的在意?
可真正劈腿的人是他不是吗?他有什么权利来质问她劈腿?装作一副很受伤的姿态?
他要是真的在乎,出院的第一秒就该是联系她,而不是躺到别的女人床上!
想到那‘九哥~~轻点儿’的愉悦卷夹着痛意的爱昧声音,她心间的不忍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生气:
“是,我是这样的女人,我现在也只喜欢薄先生,盛总你既然知道,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秒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她还别过脸去,生怕自己眼中的泪被他看到。
盛时年眉宇痛楚的拧了起来,感觉到心脏在绞痛,他垂着的手收紧,冷笑着道:
“放心,你这种喜新厌旧的女人,还不值得我纠缠,比起你,我更不想看到你。”
说完,他转身准备上车,在拉开车门的那一秒,似想到什么,他犀利的视线望向薄司衍,说:
“薄总统别高兴的太早,这种劈腿的女人,今天能劈腿我,明天也能劈腿你,等哪天她厌倦了你,你也不过是个过期的旧爱罢了。
另外,我玩腻的女人,祝你用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