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年猩红的眼眶带了无尽杀意和寒气,直直的射向他:
“你很清楚,我半个小时内走不出这间房间,那你帝懿,这辈子都别想走出帝城。”
声音冷厉的绝不是开玩笑!
帝懿感觉到威胁,竟是阴冷的笑了笑:
“是么?那在我走不出帝城之前,应该是盛总先走不出这间房间。”
两人的气息碰撞,毫不示弱。
空气拉成一条无比紧绷的弦,随时都会崩断。
薄小可手心捏了捏,快速开口说:
“盛总,是你和白汐汐欺骗我在先,你们没有理,现在要走,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帝懿拉过她,将她搂在怀里,声线阴冷的对盛时年道:
“给我家公主殿下一个满意的得说法,我就让你们平安的走出去。”
盛时年:“……说法?可以,但伤害我的女人,还请帝副总统也给我一个说法。”
某四个字,被他咬的极重。
这是威胁他的身份?
帝懿长眸一眯,本就刀削的脸愈发阴寒:
“盛总,那个位置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保护我的女人。你们既然惹到她,我丢出那个位置,也是要为她报仇的。
何况……盛总也没有那个权力让我丢出位置。”
盛时年脸色冷凝,薄凉的唇角抛出话语:
“有没有,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帝懿笑笑:“如果我是盛总的话,现在会先想办法出去,毕竟你怀里的女人很虚弱。”
这句话,终究是戳中盛时年的软肋!
他从不忍心让白汐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现在她受伤了,还是因为他,他怎么能毫不顾忌她的存在,而在这里和帝懿纠缠不清!
最终,他软了一步,径直望向薄小可:
“你想要怎样的说法。”
声音,是冷的。
薄小可黑眸转动,有点捉摸不定: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盛总你骗我的血,先伤害我,该盛总主动给个说法。”
盛时年眸光沉了沉,似想到了什么,柔声问怀里的白汐汐:
“小汐,能站吗?”
白汐汐轻轻点头。
盛时年这才小心翼翼将她放下,然后,脸色无比冷凝的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瞬间,在场的人都防备起来。
帝懿也展开了应战的警惕。
之前虽然没有和盛时年较量,但盛时年对他毫不示弱,甚至丝毫也不害怕,他得出一个结论:
不能低看盛时年!
然……
就在大家警惕之时。
‘哧!’的一声,盛时年将匕首往自己手腕上一划,鲜血瞬间流出。
“盛时年!”白汐汐脸色惨白的惊叫。
“盛哥哥!”薄小可亦是控制不住的出声。
就连帝懿也没想到盛时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双阴鸷的眸子笼罩着浓浓的雾,全然看不懂盛时年的意思。
‘哐当!’盛时年将匕首丢在地上,太过深邃俊美的眸子直视着薄小可,薄唇挤出话语:
“用了你的血,现在还给你,薄小姐对这样的说法可否满意?
如果要求高,我不介意薄小姐拿个容器,测试毫升数,我保证一滴不少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