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程昭昭摸了摸顺风的脑袋,就让它自行玩耍。
叶一舟从地上爬起来,一阵后怕道:“这家伙,要是在外面碰到,指不定就被它撕碎了。”
“那倒不至于,应该是拍扁。”
叶一舟:“……”
程昭昭指着窗子上挂着的铜钱串,道:“在那。”
叶一舟眼一亮,当下跑了过去:“你你…你居然有这么多。”
他还以为程昭昭有个一两枚都不错了,可居然没想到有百来枚,还被她随意的穿在一起,当成风铃。
“对了,谢师兄他怎么还没来门派?”程昭昭问道。
叶一舟当下怒骂道:“提起这事,我的脑壳就疼。谢家家主太不是个东西了?”
常乐道:“到底怎么回事?他逼迫谢师兄与奇虎门那阮千金联姻了?”
“那倒不是,就前日我去见谢师兄,发现他被谢家软禁了!”
“啊?”
常乐惊诧:“谢师兄到底犯了什么事,谢家家主要这么做!”
叶一舟大大的吸了一口气,道:“听说前几日奇虎门的那个阮……阮什么来着?”
“阮宛盈。”程昭昭提醒道。
“对对,就那阮什么盈的,她听闻了谢师兄不想与她结成道侣的消息,就闹着要到咱们苍剑派来找他当面讨要个说法。
她爹拗不过,就派人护送她过来,可谁知道半道上遇到了邪修。
听说护送阮什么宛的几个修士死状相当凄惨,她自己的也落得个下落不明。
奇虎门就将此事归咎于谢师兄,不日那阮什么的长老就要亲自到谢家来问罪。
谢家家主许是怕被问责,就软禁了谢师兄等着给奇虎门那长老交代呢。”
程昭昭和常乐听得也是气极。
“这关谢师兄何事?是那阮千金不自量力非要来,又那么倒霉遇到邪修,怪得了谁?”常乐愤愤然道。
程昭昭也道:“阮威不去找他女儿的下落,却想着跑到谢家兴师问罪,是亲爹吗?”
“没错,这个做爹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计他以为这些都是谢师兄搞得鬼。
不过你们也别急,此事我已经禀报给门派了,谢师兄虽是谢家人,却更是咱们苍剑派弟子,可由不得他谢家搓扁捏圆。”
“但愿,若是谢师兄有什么事,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好。”
叶一舟说话间已经将铜钱串一枚枚摸过去,激动的道:“这些纹路,这质感,这些都是真的折钱铜币啊!”
常乐闻言,也上前,随手拿起一枚和之前叶一舟的那些比较了一下,道:“我怎么觉得差不多?这两枚长得极像。”
“像什么啊,那些都是仿品,真的折钱铜币上面都刻有符文,你输入灵力,仔细凝神看。看到了没?”叶一舟指导着常乐查看。
“对哦,这符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叶一舟道:“这可是玄演之术里的符文,看不懂很正常。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这折钱铜币上的符文是‘召吉’,许多不会玄演之术的修士只是用来投币问路的。”
还真有这用法,看来刘胖子和老磨就是按着玄演之术的用法来的。
程昭昭道:“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
叶一舟笑得合不拢嘴:“我可就等你这句话呢,哈哈,你放心,我不贪心,我就取两枚,这枚给谢师兄。”
“我,我也取一枚。多谢昭昭。”常乐取下一枚,道:“不过我不会用啊。”
“这个很简单,你要是迷路了,凝入灵力,就将其甩至半空。落地之后,正面朝上就往左侧走,反面朝上就走右侧。”叶一舟演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