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传音符出现在沈亦轩手中。
在看完其中内容之后,沈亦轩眉头顿时舒展,重新捏了了一道传音符,道:“中央散修盟遗址危险重重,切莫鲁莽行事,届时门派弟子也会到场,你可与他们回合。”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沈前辈,奇虎门的长老有请。”
沈亦轩发出传音符,就跟着引路弟子去了议事大殿。
“阮前辈。”
“沈道友,快快,快请坐。”阮威很是客气的将沈亦轩引到一边坐下。
说起来他的修为比沈亦轩高出不少,可深知这沈亦轩是苍剑派雷岳真君的亲传弟子,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阮前辈不必多礼。”
阮威身旁的阮宛盈这才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而后突然道:“沈前辈,晚辈有要事要禀。”
沈亦轩示意她继续说话。
“前辈在找的程昭昭,晚辈见过。”
“哦,何时何地?”
阮宛盈忙将她在奇芳阁遇到程昭昭的事情告知,又道:“晚辈不是有意隐瞒,只是那余芳真人以晚辈性命相逼……
晚辈倒不惧,只是师妹已经因此受了重伤,晚辈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还要为师妹着想。”
沈亦轩了然:“原来如此。”
“前辈,您还是快到奇芳阁救人吧,若是晚了,说不定程昭昭她……”阮宛盈欲言又止。
这时,一旁的阮威也道:“沈道友,我女儿这般行事,实在是逼不得已,她一回来就愧疚不已,一再催促我定要将此事告知。
那奇芳阁在西山城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可它竟然将这主意打到了苍剑派弟子身上,实在是岂有此理。”
沈亦轩目光扫了父女二人一眼,道:“的确,岂有此理!”
阮威眉头一扬,道:“沈道友,还是快些再去一趟,听我女儿说那弟子在奇芳阁中过的很是不好,时常受到欺辱。”
“这么说来,令媛也在奇芳阁受了欺辱?”沈亦轩道。
阮宛盈微愣,想到她也实在是希望苍剑派能好好的收拾这奇虎门,当下火上浇油道:“没错,极尽折磨。不光是晚辈,那里所有的女修皆是被囚禁在奇虎门,前辈,您快去想想办法救救她们吧。”
只是两人没想到沈亦轩丝毫没把程昭昭被困奇虎门一事放在心上,他道:“苍剑派弟子被困事小,可堂堂奇虎门长老之女受此等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阮前辈的意思,亦轩明白了。你们尽管去讨回公道,此事我苍剑派定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
阮宛盈大愣,不敢置信的看向她爹。
这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不该是为苍剑派弟子讨伐奇芳阁么?
最好是大打出手,这才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阮威道:“我女儿怎敢和贵派弟子相提并论。”
“阮前辈千万别这么说,我苍剑派一向以天下各大派弟子为先。无论是东岭的大门还是小派,受了不公,苍剑派理应支持公道,这才不枉众派瞻首。”
沈亦轩当下起身道:“我这就让城主一同前往。奇虎门此番讨公道,我苍剑派和西山城城主都不会袖手旁观。”
……
在距离西山城数百里之外的一处密林中,程昭昭接到了传音符。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