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输不起”这三个字的时候,姚玉兰整个人的情绪都变得低沉迷茫起来,她不知道能不能实现自己定下来的远大目标,无数
负面情绪都暴发出来了。
她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姚督军,而是那个曾经在柳鹏怀里哭成泪人的姚玉兰,她真觉得自己完全输不起。
之所以她觉得自己输不起,完全是因为这一回她赌得太大了,在江南督军这个位置上她不但赌上自己与整个家族,而且还把海
北镇的国运都赌上去,一旦失败那将是天崩地裂的局面。
毕竟以现在的海北镇来说,如果南京再次易手那将是灾难性的结局,甚至可以比灾害还要严重一百倍,所以姚玉兰一定要把姚
晓方这个旅留下来。
毕竟她与姚玉兰可以说是自家人,运用起来自然是如臂使指,而现在徐子尘旅虽然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姚玉兰知道别人或许
在战场上有妥协甚至屈服的时刻,但是徐子尘作为海北镇的外戚却没有妥协与屈服的余地。
但即使如此,姚玉兰还是担心自己输不起,毕竟做为一个女人与妻子,现在她的担子与责任太重了,她押上去的赌注又实大太
多太多了,。
而柳鹏也能理解姚玉兰的这种情绪,他微笑地抱住了坐在桌子上的姚玉兰:“姚姐姐,没什么输不起的,我们还年轻,还可以任
性!”
如果只有一个柳鹏的话,柳鹏或许不敢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可是现在有了柳易容和他合作,再加上神秘莫测的那一位,柳鹏
反而觉得自己有任性的本钱,东南战局即使出现一点点意外,也影响不了海北镇君临天下的步伐,海北镇如果失败,也不是东
南战局出现了一些意外。
姚玉兰的眼里已经有点湿润,这一刻的姚玉兰脸上尽是女儿神态,但是她最终她的泪水还是没能落下来,她咬着嘴唇倔强地说
道:“知道了知道了……”
只是姚玉兰的眼神很快变得如梦如幻起来,她整个人就躺在柳鹏的公事桌上,对着柳鹏说道:“我知道了……所以好好欺负你的
督军姐姐吧!”
现在的姚玉兰不但是吐气如兰,而且也是星眸迷蒙,她爱死了这个小男人。
桌上的场景已经是美不胜收。
而对于徐子尘来说,这简直是天下降下来的馅饼。
谁也想不明白姚督军会突然点了他的名字,而且指名要把徐子尘支队扩充成步兵旅,正是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让徐子尘一下子
变成了整个海北军内部数得着的大人物。
对于海北军来说,虽然现在已经传说柳鹏有意在几个老牌步兵旅进行进一步的扩军实验,但现在步兵旅仍然是海北镇最高级别
的战略单位,或者可以说一线指挥官的最高职务就是步兵旅长,再往上基本已经无官可升了。
虽然在这次南征的过程之中,海北军接连组建了一系列的新编步兵旅,这些新编步兵旅从各个方面来看都不如南征之前的老步
兵旅,但是每一个步兵旅都是金贵无比,哪怕是攻克南京之后在江南方向新组建的步兵旅,每一个步兵旅长的来头都大得惊人
,而徐子尘这么一个特别敏感的人物居然能拿下如此重要的位置,让大家有了许多诡秘的想法。
特别是许多消息灵通的内幕人物都认为柳易容现在已经是胜局已定,至少她在与柳飞之间的竞争全面胜出,徐子尘现在是前程
无限。
反而是徐子尘自己有点惶惶不安起来,他对着对面的徐巧芷说道:“我真没想到姐夫与姚督军有这样的安排,我感觉责任很重,
真可以用如履薄冰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步兵旅长可不仅仅是一个旅级单位的最高指挥官,不仅负责着几千名官兵的一切事务,而且由于江南是新克服的战区,因此步
兵旅长实际还是一个军事管制区的最高负责人,除了自己的所属步兵旅之外,还指挥着配属给自己的独立步兵团、独立步兵营
以及投附的地方武力,实际可以跟大明的分守、分巡道臣比美。
因此徐子尘没想到情况的变化会这么快,而徐巧芷也是没想到徐子尘的小打小闹居然搞出这样的大场面,她只能苦笑道:“如果
不是为了易容,你倒不如脱了军装回家去好好享受一番,可谁叫易容让人不省心啊!”
虽然说孩大不由娘,但是柳易容现在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徐巧芷怎么可能会一无所知了,因此她告诉徐子尘:“不管责任有多
大,为了易容考虑,你还是跑一趟江南,姚姐姐这人还好说话,跟她好好配合应当没什么问题……还有,一定得盯着柳飞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