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临场的反应,还是学习事务的能力,甚至是面临自己不擅长的范围也能够尽可能冷静分析。
那是马娘当初离开时,对整个豆青楼的后辈们最担心的事情。
“挖哈哈哈哈哈!下好离手啊大家!”岸边,在老鸨的牵线之下,大家无良地又重新下注起来。这次不管是谁,在双方都明显不熟悉比试操作的情况下,都对结果充满了兴致。
无他,基本上两边的赢面五五开。
杨映月再怎么样,进度超前是妥妥的。即便手段不那么光采,但只要最后赢了,她就是胜利者。
而华容月胜在于相当灵活,力气大,巧力多。所以只要给她掌握到方法,后续到底能不能迎头赶上,那就真的很不好说了。
“最后一炷香。”老龟公一面报着时间,一面心中忍不住有些感到疑惑──这华容月一到定点之后,整个人就潇洒地直翻入水中。
可是,大家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到人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容娘!”芭蕉显然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也顿时紧张起来,“会泅水,但也不是这样,一下去就不上来的吧?”
有老龟公跟芭蕉两人的注意,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发现到这个情况。
然而正在比赛,即便有人在水下呛水,短时间大约也还好,所以他们是绝对不能跟着下水去捞人的。
更何况现在杨映月还在水中,虽然景国的男女大房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像这种水下的活动,大家都还是颇需要谨慎小心的。
因此老龟公只能够派十多个擅长潜水的婆娘去到华容月的比试场地附近,准备随时做出应对。
“最后半炷香。”老龟公焦心又挣扎地报着数,“准备返航。”
采红菱的比试,是包含要回到岸上的。
只见杨映月并没有骄矜冒进,而是很快递见好就收,然后火速地撤回来。她的船上有一小堆红菱,个头虽然说不上最大,但数量上面来说,确实是不少。
“看,那边的船,自己动起来了!”既然一方已经确定平安,大家很快地就把目标转向到现在都还没有实质表现的人。
结果就发现,本来应该要在原位的那艘船,已经不知道何时缓缓地也跟着准备靠岸──
而华容月,则是一面抽出小船上面放的斗篷,自己一把将几个用荷叶包着的包裹给反手扔上船,自己跟着坐定,然后赶在时间到的最后一刻,与杨映月一起碰岸。
“等等!这样也算数吗?”杨映月看着华容月这样的操作,忍不住惊呆了,“她这样根本不算有划桨吧?推着船游水,本来在精准度上面就要比我还要轻松得多,你们难不成觉得这样的比试有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