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大?麻烦给逮到手里也就算了,留在手里明明烫得要命、为什么不赶紧的调?教乖巧?还让他有机会可以跑出来撒野?
现在倒好了,人家可清清楚楚地把整个过程都给记着呢。又给逃出来,背景硬、弄不死还得恭恭敬敬地送走。要不然后需清算起来,连他们都要麻烦。
“对您碰上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深感遗憾,但是中间的过程需要经过厘清,而不是仅听片面之词就能够判定责任。”珍珠工会的人虽然知道他们不占道理,却仍然挣扎地说,“我们要带走这些人调查,并且尽快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然后又看着地上一个个含着颗看上去危险无比的黑珍珠,平常有多不可一世、现在就有多愚蠢的人群,眼底闪过一抹嫌恶,还只能憋着气说,
“有再多的脾气,好歹也让您几位都发出来了,就请不要为难我们......要不然回头,他们还要控告你们在拘捕过程中恶意伤人......一来一往的,也没有人能讨到好。”
“哈!我就算退下来,也好歹知道,作为执?法人员,怎么会把责任都推到其他人身上,而不是想办法尽快厘清、处理好问题呢?”卡莱尔被珍珠工会的说词和行为给气笑了。
他刚刚都没怎么说话跟插手,那是因为信任几个小的可以把事情处理好。
而他们也确实无愧于自己的期待,将自己保护好之外,还能够据理力争,把珍珠工会逼到死角。
“想袒护人类就直说,你们要无耻就明明白白的做到底,不要让我看不起。”卡莱尔说话确实暴躁又直接,并且将对方心中的想法,赤?裸?裸地揭露出来,“两边讨好向来不是你们这种智商的人能做的事情,与其两头空,还不如好好经营一边。”
“埃克斯先生,请您约束好自己的发言,不要随便给我们扣帽子。”珍珠工会的人被这位给一说,差点儿没有跪下自清,顿时大皱其眉地说,“您会出现在这里的动机也相当可疑。”
“更何况,令嫒随身携带这么危险的物品,我们都还没有追究她个人的作风问题。如果有必要,这个案子之外,她还得到案说明自己为什么要对着人嘴里塞黑珍珠。”
“当然是因为我要卖珍珠啊。”楼宁之所以这么大方地将与众不同的黑珍珠亮相,为的便是要让自己的东西过明路。并且借由珍珠工会的手,把自己的珍珠昭告天下。
“当初我之所以会跟着这些人走,就是因为他们跟我说自己手里有个好地方,能够把我的珍珠卖得比工会的收购价格还要高。”她看也不看珍珠工会的人难看的脸色,直白地说,“我家里穷,如果不想尽办法赚钱,又怎么能够让爸爸治疗、让哥哥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呢?”
“否则,我哪里需要冒着个人的人身安全,和这些看着就有问题的人合作啊?”
讲道理,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好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