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班的同学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群嘲了七班班主任好半天的,甚至长期以来一直坚定地认为,有曾经作为小san的人带领,七班的学生人品与风气绝对有问题。
但恐怕在这逻辑之下,反而会是他们这帮有着在校长室里乱搞男女关系的班导师,会优先以最强势的方式,影响到他们的学生评鉴。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不过这么大的事情,一班里面的几个带头、长期与老师们交互往来密切的学生,到底不可能绝不知情。
更何况大家长期都是利益结构相辅相成的共犯团体。
任芳菲等人从他们身上得到钱,得到各种人脉与好处。他们当然也可以通过这些老师,获得很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好处与机会。
可是现在倒好了,李超健的事情垮台,后面又接连地被斩断手脚。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可以把柳琳轰出校园──
但谁想到,最后率先出问题的,反而会是任芳菲这头。
还带着王福季一起被往个正着!
而且也没有半点可以狡辩的机会。
“不要再录了──!”任芳菲口红被亲得糊了一片,身上都是白##浊,丝##袜也早就破了大半,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怎么拉也拉不平,看上去就跟破#布#娃#娃一样。
她崩溃地拽着头发,身体不断哆嗦,像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的发展。
“是校长!是校长强迫我的!”任芳菲努力回想着在这些人破门而入之前,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出什么会陷自己于不义的事情,一面跪缩在地上呜呜地哀号,“我刚刚明明就是来请校长过去调解委员会说明柳老师的问题,谁知道...谁知道...呜呜呜......”
不管什么时候,女性总是看着比男性吃亏许多。加上任芳菲看上去着实凄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淤#紫的痕#迹与牙#印。
就算知道她平常的做派,此时也觉得人哭得有些假,但在场的几名平常同她走得近的老师们,却仍然难掩尴尬与气短,还有么点不忍心。
“好了好了,任老师要不就去换一套衣服...咱们有什么事情等您平复一点再讲......”
“如果是被强##暴,现场情况是不能动的,衣服也不能换,直接报##警取#证处理。”楼宁对这种情况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在任芳菲挣扎着要站起身体的时候,一脚点过去压着,“放心,现在的取#证#技#术很好,如果任老师真的受了委屈,警#方也绝对不会姑息养奸,绝对会帮忙处理到底。”
然后视线飘飘地滑过另一个正在奋力整理衣服,甚至都没想过给任芳菲多罩一件外衣的男人,淡淡地笑出声音,
“至于校长......有鉴于他刚刚的发言,我想这件事情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就可以带过的吧?”
辣眼睛归辣眼睛,但总算抓住这两个家伙的铁证,也不枉自己刚刚用精神力刺激他们一把。
本来只是想说让这两位说点‘实话’,结果估计这对鸳鸯本来就干柴烈火,一下子根本收不住势,直接就闹起来了。
甚至看王福季镇定又熟练的样子,恐怕平常在学校也没少干──
但就不知道,对象是不是只有任芳菲一个。
“哈!强##暴?”王福季果然是半点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感到害羞尴尬,他干脆地弯腰赏了任芳菲一个耳光,狰狞地说,“要不是你这个臭#婊#子一天两天地来我办公室勾#引我,刚刚还给我下##药!我哪里会饥不则食的连你这样的货#色#都吃得下肚?!”
任芳菲听到王福季这么说,差点儿连怎么哭都忘了。难堪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对方,发出一声气忿而破音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