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觉得很奇怪，因为小宝他帮我看着田地，但是慢慢发现身上的阴气正在转化，本身的实力增强不少，所以初步推估除了我的供奉之外，连土壤都有一定的能力。”

楼宁把老魈的变化还有小宝的情性都跟两位鬼差说了──

这种事情也没啥好隐瞒的，更何况楼宁可以肯定，想要复制这种情况也没有那么容易。

“所以我们中间曾经让山魈也在土里埋一阵子，确实证明止虚观的土壤也能够让他们得到好处。不过出了菜园子，就不能了。但扩展出去的外菜园也是有这功能的。”

这附近寻求庇护的山-怪与鬼-魂越来越多，楼宁的菜园子越扩越大，帮手也不少，正好大家互利互惠，还可以把菜提供给老爷子老太太们吃。

“这、这给人类吃也太浪费了！”白无常那是什么眼力？一看到楼宁的茶叶蛋，还有背篓底的菜叶，眼睛都直了，“这上面有相当浓郁的灵气，先不说人类吃，就说我们吃都有不少的功效！”

说完，他干脆毫不客气地拿一个茶叶蛋、壳都没剥地直接塞嘴里，然后含糊地说，

“没错，有超度的能力，而且还可以增加我们的灵力，基本上不用想办法嗑#药或是找地方休息，直接就能补充。”

“甚至要说，我刚刚本来还有点烦躁的，但是现在已经好多了，根本就没有那么暴#戾的情绪。”

“我倒是看中这板砖。”黑无常没有白无常这么好吃，但是他对武器一类都很感兴趣，“里面弄上符箓，只要你的能力可以持续不断进步，就可以想办法压缩板砖大小。”

“弄得好，就能当做普通人也能用的护身符。”

楼宁对于黑无常的灵敏有些意外。

可想到对方的地位跟死的时间，又觉得只有这样的大佬，才能够在地#府的地位如此崇高。

“没错，我虽然没办法察觉死亡人数不对，但浮城的气氛不对还是可以感觉到的。所以想要弄一条街摆摊，也是希望大家都可以通过比较不迷信的方式购买到这些东西，回头如果真的碰上什么意外，好歹可以多一层防护。”

“那倒是真的。”对于楼宁的安排，黑白无常表示高度肯定，“这个方法比较好，因为有些人坚持要无神论，或是觉得买这些东西顶多好看，送人也便宜......”

人类是种奇怪的生物，价值观是根据时间做波动的。

黑白无常虽然也曾经是人，但毕竟死亡的年代但过久远。只是偶尔跟人间的道-长们接触的时候，能够深深感觉到这其中的落差，不得不感慨而已。

但现在看到楼宁这么贴心地考虑到这些事情，让他们之后也许可以少上不少的作业程序，就忍不住感激起来，

“我看，我们代表地#府，也跟你下几张单子，先来个一千把菜、还有五百个鸡蛋，每天供应我们的冥#差用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