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瞥他一眼,冷家言语很不客气,“这么惊讶干什么?!你不是也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吗?而且,这么多年了,你也一直都没有放弃去找她!”
“你监视我?!”同样还是惊讶,不过这一次的语气却不同,带着明显的不悦与质问。
“监视?”冷江摇摇头,语气有些不屑,“我又何必监视你?在这冷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我!”
冷皓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在冷家,即便是再怎么小心行事,也依旧是难以瞒得过他的。
既如此,他也不再纠结于此,直奔主题:“你如何知道毓筱还活着?”
他必须要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祖父为了稳住他的权宜之计。
听他这样问,冷江微微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法子知道,你只管说要不要做这个交易便好。”
冷江的目的从来不是特定的针对于谁,而是谁拦了他的路,便是谁!
贤王府和暗阁很不幸的处在了这样的位置上,所以冷江才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们。
而至于毓筱,她的生死在冷江眼里没有分毫的区别,之所以不用毓筱诈死的事儿为筹码去治贤王府一个欺君之罪,是因为他摸不准皇上的脉,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因此便折了贤王府。
官场打滚六十年,他看的明白,贤王府归京不管有多少隐藏起来的原因或目的,可至少明面上,它都是用来牵制他冷家的。
冷家还没败,皇上肯先断了贤王府吗?
这答案他没法预料,所以,他便去用最稳妥的法子,先断了贤王府的左膀右臂,然后再将它从朝堂上,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