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水缓缓站起身来向着内室走去,停步在珠帘前。
他抬手摸着珠帘上紫色的坠珠,一颗一颗摸到末端。
他的手指离开了那一串珠子,珠子从穿绳上滑落,“叮叮咚咚”的落在地上,与内室里浅浅的呻|吟应和着,仿佛一曲千古绝唱,绕梁三日···
寒水轻挥手,一颗紫色的珠子向着桃色的纱帐而去,在纱帐上留下一个圆圆的孔洞。
床榻之上两个不停浮动着的身影刹那停住,而后,一个身影倒在了床榻上。
留下的那身影缓缓伸手拉开床帐,露出容颜,正是冷鸷。
他声音极为慵懒,没有欲求不满的烦躁,也没有纵|欲过后的疲累,道:“寒水,你的胆子愈发大了,连我床|上的女人都敢杀了。”
寒光抬手拨开珠帘走进内室,不理会冷鸷的话,一路走到床榻前,伸手拉起一边的床帐挂在玉勾上,又将另一半的床帐拉起,向玉勾上挂去。
冷鸷身上未着寸缕,床帐挂起,没有一丝遮掩。
冷鸷满口抱怨的说道:“寒水,你竟把床帐挂起来,是想看看我吗?”
寒水挂完纱帐,在床榻边上坐下,看向床榻上的女子,说道:“我是想看看她。”
床榻上的女子也是一|丝|不|挂,侧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已经没了呼吸,太阳穴的位置上嵌着一颗紫色的珠子,一滴血也没有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