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筱听着她这般遗憾的语气,只觉万分无语,带着几分不满的说道:“这样的议题有什么好?
论家与国?家国难道不是一样重要的吗?为何就非要选一个呢?就不能两个都保住吗?这根本不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选择题,也不是什么“有得必有舍”的取舍问题,家国是缺一不可的,为何要做选择?”
柳瑾瑜听完毓筱的愤愤之言,眸中有些诧异划过,片刻沉默后,她声音透着十足的认真说道:“毓筱姐姐,我觉得,是你会错了意,误会了夫子的意思,夫子欲说的,该是要如何报效国家。”
毓筱听了这话,脑子一震,如醍醐灌顶:是了,夫子本没说要取舍的。他说“大家”与“小家”乃是一个题材,也就是在说“家国本是一体”···那么,夫子要讲的,当是“以天下为己任”,而不是“二择其一”·····
是她自开始就走入了误区···
只是,为何?为何会这般理所当然的反应为取舍呢?就好像···曾经,在哪里···这样子,取舍过·····
毓筱隐隐觉得似乎是遇到过什么···只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被什么阻隔着,她想不起来···
可是,她此刻却又非常的想知道。所以,她努力的想着···
渐渐地,蚁噬般的疼痛一点点蔓延开,头痛的似乎要裂开···
毓筱很痛苦,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沁出,凝成水珠,****了鬓发。
柳瑾瑜看着毓筱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急切的唤道:“毓筱姐姐,毓筱姐姐···”
毓筱被柳瑾瑜的呼唤声叫醒,而那近乎疯狂的想要知道的欲望竟也随着这一瞬惊醒消散了个干净,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只余下些浅浅的头痛若隐若现···
随着头痛的渐渐消退,她的脸色也稍稍恢复了正常。淡淡的看一看身旁面容紧张担忧的柳瑾瑜,刹那后,她又默默收回视线,只静静地坐着,全没有言说此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