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啊,你为啥没来呢?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咋就不在呢?墨宸啊,你快来救救我吧···
然而,任凭他心中再怎么哀嚎,墨宸都是不会来的,底下的同学们也都已经全是败下阵来了,没有人能救他。
这种时候,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其实,人活在世上都是这样的,能救自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罢了。
钰麒脑子飞速旋转着,忽然一个主意冒出来,开口说道:“祭酒大人,您误会了,学生不知昨日乃是尚书大人的寿宴,否则,也定是要给尚书大人祝寿的。夫子在讲“礼”一课时,曾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学生身为晚辈,若是不能给尚书大人祝古稀之寿,岂不是有失礼教?”
当钰麒开口说他不知寿礼之时,全班同学看着他的目光皆是不信:这么大的寿礼,竟也敢说不知道?您撒谎不打草稿不会脸红吗?
可是听到后面,大家眼中渐渐闪出光亮,心中又萌出些胜利的微光。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想争取到可以参加宴会的机会,那么,此时此刻,他们的目的都在偏离,他们之所以这般努力的辩着,绝不是为了一个宴会,他们若是想去宴会,又何须谭国同点头,会不会被国子监退学,绝不是谭国同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他们这样辩论着,而是想在辩论上赢了这个有些蛮不讲理的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