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附议。”不少太后**纷纷站出来说道。
太后和济北王对视一眼。
太后回头看向湛帝,“皇上,你说呢?”
“母后是朕的嫡母,按理而言,母后所言儿臣必然照办,但是母后,父皇口诏,事关重要,母后可有证人。”
“先皇口诏,哀家便是证人,莫非皇上以为哀家还会用这样的事情欺骗众人吗?”太后冷冷地说着。
“也就是说母后只有口谕没有诏书?”
“哀家说过了,先皇驾崩匆匆,只留下口诏,没有诏书......”
可惜,还没有等太后说话,湛帝已经从袖子中拿出一封黄色的诏书,“母后没有,朕这里倒是有。”
太后瞳孔猛地一缩,“你......”
湛帝将诏书递给旁边的安公公,安公公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二十年有余,禀尊皇之行,以仁孝治国,奈何朕大限之日将至,今其再三思量,唯有朕之大皇子德才兼备,甚得朕心,上应天心,下体民心,特此传位于大皇子,保邦卫国,朕余愿已。钦此。”
湛帝说道:“朝中不少老臣都知先皇笔迹,可一一查看是否属实。”说着便让安公公拿下去,不少老臣看到之后都纷纷点头,“的确是先皇笔迹。”
“皇上既然有先皇遗诏,为何早不拿出来?”
湛帝看了眼太后和济北王,“朕只是想听听看母后口中的父皇遗诏是什么。”
“你......”太后气得脸色都发白了,“哀家所言句句属实,当年先皇驾崩之临的确口述哀家传位给济北王。”
“母后所说难以服众,不过朕也知道当年父皇驾崩之临还有一个人一直陪同在左右。”
太后猛地看向湛帝。
然后只看到那边走来一个穿着落魄,满头白发的老妇,众人纷纷议论皆不知是谁,月娘一直走到台阶之下跪下:“奴婢林氏月娘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看到月娘还活着猛地后退一步,若非是桂嬷嬷及时搀扶恐怕还会摔倒在地上,湛帝瞧见太后的脸色暗自冷哼一声,“你说叫林月娘,你是做什么?”
“奴婢是当年皇后的陪嫁丫鬟,也就是如今太后的奴婢。”
“满口胡言。”桂嬷嬷斥道,“皇上,这个女人胡言乱语,太后娘娘的陪嫁奴婢的确有个叫月娘的,但是在二十年前便已经去世了,如今却不知哪里跑出来一个疯妇,来人,还不将此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