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照烧被无良的两人鼓捣了大半天,那叫一个惨字了得,皮鞭,滴蜡,辣椒油,就差放个魔法烧烤了,杀猪一样的惨嚎在群山坡谷中环绕。
“两岸猪声啼不住,猪血还特么在猪肚!靠!”玄岩气馁,无可奈何,这猪太有“节操”了,声嘶力竭,那叫一个任你鞭山蜡海,本猪自巍然不惧。
除了本大爷的高贵,优雅的猪叫,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照烧抗拒的眼神,嗯,就是这个意思。
“干!”堂堂芈王少孙却奈何不了一头猪,芈长歌颠覆形象的啐了一口,彻底放弃,祖兽的心头血可不好取,要祖兽自愿放出,若强取很可能兽血两空。
两人看似凶神恶煞,杀猪不眨眼,其实都是演出来的,想从心理上攻克照烧,却高估了自己的智商,早就被照烧看穿了,最后唯一的成果就是玄岩重新将其弄进了兽镯,算是没有瞎折腾。
“祖兽都是这样的?”玄岩不解道,他相信这头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人不会真动手。
“哥!你可是要放人家心头血啊!”芈长歌翻白眼,这个问题有够白痴,弱肉强食的世界,但再怎么样弱者不论如何都有宁死不屈的选择。
“呃......”玄岩摸了摸鼻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彻底打消了强取照烧心头血的念头。
“对了玄岩,有个事儿,不知你听说了没有?”芈长歌也打消照烧的念头,拿起酒杯,却不饮,目光似秋风。
“什么?”玄岩敏锐的捕捉到芈长歌的异样,严肃起来。
“还记得当日队伍中谁带的奴仆最多?”芈长歌反问道。
“少候熊横!发生什么事了?”玄岩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人,到不是对此人印象有多深刻,而是对其的奴仆队伍记忆犹新,这极灭营其实是游离在军政边缘的独立体系,就算是专为顶级天才设立,规则有所宽松,这百多人的奴仆也太夸张了,来游山玩水的么。
“他死了!”芈长歌盯着玄岩说道。
“第一场就死了,被人一击秒杀!”说这句话的时候,芈长歌在脑海中努力想象当时的画面,可却只有深深寒意。
“一击秒杀?怎么可能!”玄岩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酒都洒了出来,那熊横可是高级法师真极境,可怕无比,怎叫人给一击秒杀了,那画面他是怎么也脑补不出来。
山顶很适时宜的吹来了一阵凉风,两人都沉默了,命运如刀,斩天骄,这句话绝不是空穴来风,要知道魔法学士的极境有很多,但到了正品法师几乎是没道理式的锐减,高级法师极境每一个都可以说是真正的天纵之姿,可现在......
若苦战至死也就罢了,毕竟谁也无法保证这里再没有其他姚南光和玄岩这个级数的,可一击秒杀,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作为旁观者也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