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儿个咱们离开后,大姐姐和许夫人谈了许久,下午许鄞便去了一趟衙门,女儿猜八成是为了素姨娘消奴籍的事。”宋婧又看了眼临裳郡主,好奇道,“许家难不成真要扶素姨娘做平妻?”
“只怕不止如此呢。”临裳郡主起初还有些气恼,如今倒是淡定了些,有今日也全都是宋媛咎由自取。
果然不出临裳郡主所料,没一会功夫,大夫人拽着宋媛来了二房,宋媛眼窝泛青,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二伯母。”宋媛压低了声音唤了句,眼中闪过执拗和气愤。
“大嫂,媛儿,都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来呀,看茶!”临裳郡主话落,大夫人和宋媛坐在一旁凳子上。
“许家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大夫人怒气冲冲的看着临裳郡主,气的胸口上下不停起伏,“当初也不知怎么瞎了眼就看上了许家!”
大夫人是悔不当初,一口气闷在心口,吐不出咽不下。
“这是怎么了?”宋婧挑眉看了眼二人,什么事气成这样。
“还不是许家,让素姨娘和他老子娘断了关系,夫君一早又去了衙门消她奴籍,还要给她弄一个良民身份,这不是明摆着要扶这个贱婢和我平起平坐吗?”
宋媛气的心肝都疼,眼泪都快流干了,一想起许鄞护着素姨娘的样就忍不住心酸难受。
临裳郡主瞥了眼宋媛,“那日我就察觉不对劲,估摸着那贱婢怕是有了身子了,否则不至于让许家为了一个奴婢费尽周折。”
宋媛愣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临裳郡主,“这怎么可能呢,那贱婢明明就喝了……”
说了一半宋媛顿住了,气的紧紧攥着手心,“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