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辰给出最后的警告,同时撤销了夏侯裕宁身边一大半的侍卫,甚至罚了夏侯裕宁身边贴身伺候的侍女,每人二十个耳光,以儆效尤。
夏侯裕宁被夏侯辰的话惊住了,忍不住质问,“我做错了什么,又哪里比不上随珠?二皇兄未免太偏心了,就因为随珠和二皇兄一母同胞么!”
夏侯辰顿住了脚步,扭头看向了夏侯裕宁,夏侯裕宁心跳的厉害,脸色涨红很是不服气。
“撇开身份不谈,同样是来和亲的,随珠就能交到朋友,讨人欢喜,而你呢,人人避之不及的厌恶!”
话落,夏侯辰甩袖离开。
屋子里静谧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夏侯裕宁紧绷着脸,这话无异于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夏侯裕宁的脸上。
“岂有此理!”夏侯裕宁气的抓起桌子上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胸口上下不停起伏着。
“公主,门外有个自称县主的求见。”侍女的脸上受来罚,高高的肿起,夏侯裕宁瞧了一眼便觉得堵得慌。
“不见不见,什么人都不见。”夏侯裕宁正在气头上,脸上又带着伤,本就不适合见客,也没那个心情。
驿站前一辆马车缓缓离开,夏侯裕宁蒙着面纱坐进马车,瞥了眼对面坐着的女子,女子长的很清秀,温婉大方,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
“你是?”
“我是墨王府的赵雁卿。”赵雁卿自报家门。
夏侯裕宁恍然,有几分印象,“你来找我是为了对付九王妃?你一个势单力薄的县主拿什么去对付九王妃?”
赵雁卿递给夏侯裕宁一杯热茶,夏侯裕宁摆摆手,“不必了,你有什么话就长话短说吧,本公主没那么多时间耗。”
赵雁卿闻言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我知道公主受了委屈,不被人待见,我也是,和公主一样被九王妃压的喘不上来气,连个活路都没给留。”
夏侯裕宁挑眉,来之前她就听说墨王府被拘禁了,连京都城都出不去,否则夏侯裕宁一定能追赶得上夏侯随珠,找她问个明白。
“公主,咱们都是一样的人,恨恼九王妃的咄咄逼人,所以我们应该能做成为很好的朋友。”
赵雁卿尽量笑的温和有礼,夏侯裕宁撇嘴,并没有将赵雁卿的话放在心上。
“裕宁公主在九王府碰壁,在宫里被人嫌弃,一个时辰前还有传裕宁公主和落魄潦倒的宋家二爷一见如故,这要是传开了,九王妃再去求宫里的太后,让裕宁公主做了宋二爷的妻子,裕宁公主这多少的青春年月可就彻底毁了。”
话落,夏侯裕宁的脸色紧绷,眼眸极快的划过一抹不悦,“怎么会呢,本公主是来和亲的,怎么会嫁给一个废人?雁卿县主还是不要危言耸听了。”
“看来裕宁公主还有很多事不知情,裕宁公主和亲的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二皇子和九王爷私下里已经达成协议了,裕宁公主嫁给谁,都不会带来什么影响,更不可能入九王府,不但九王妃和九王爷不答应,就连宫里的太后也不会点头,裕宁公主就死了这条心吧。”
赵雁卿的话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插在了夏侯裕宁的心头,夏侯裕宁脸色惨白。
的确,夏侯裕宁背后没有一点势力,和亲与否根本就不重要,早在夏侯裕宁来的那一刻,夏侯裕宁就已经成了一颗弃子。
不过是借着和亲的幌子,让夏侯辰名正言顺地呆在京都城,随时观察京都城的一举一动罢了。
这一点夏侯裕宁也是刚刚猜到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夏侯裕宁眉尖紧蹙,有些不悦的看着赵雁卿。
“我和裕宁公主没有任何的冲突,也没有理由陷害公主,有的只不过是同一个目标。”
赵雁卿语气依旧柔和,和善的看着夏侯裕宁,“裕宁公主应该早做打算,不要被人左右,任人摆布,否则等赐婚圣旨一下,就什么都晚了。”
夏侯裕宁紧皱的眉头忽然松了,“那雁卿县主有什么好法子能帮本公主,不让说来听听。”
赵雁卿笑了笑,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夏侯裕宁,“这是雁卿给公主的见面礼,还望公主莫要嫌弃。”
夏侯裕宁打开锦盒,露出一支珠钗,下摆处还垂荡着银色流苏,精致不失华丽。
“这是何意?”夏侯裕宁伸手看了眼流苏,忽然眼眸一闪,看向了赵雁卿。
“北冥和大雍的宫中规矩都是一样的,此珠钗是最适合公主的,公主要胜过随珠公主,也并非就要嫁给九王爷,九王爷就未必是胜的那一方,公主万一赌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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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红妆:世子请接嫁
浮梦公子
她是夏国长公主,身份尊贵,风华无双,后宫之中,却是步步惊心!
他是楚国世子,惨遭排挤,沦为质子,却是胸有乾坤,算无遗算!
当她遇上他,是羊入虎口还是强强联手?
他以江山为聘,求娶佳人,无人知晓,他挑起战事,尸荒遍野,却不过是为了与她说一句:“云曦,从此,我来护你……”
小剧场:
云曦微笑的时候
冷凌澈:这般模样合该只有为夫我能看,你若不想害人性命,日后还是莫要对着除我以外的男子这般微笑。
云曦生气的时候
冷凌澈:你若是对别人生气,为夫便帮你去出气;可你若是对为夫生气,那为夫便只好牺牲色相来为你解气。
云曦累了的时候
冷凌澈:膳食在桌上,为夫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