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不是在秘境么？

北冥渊宠溺地看着她，开口道：“挽挽，你已经回家了，之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快到我身边来。”

“君上历劫归来，我等很是开心，君上，快上去吧！”

“是呀，君上。”

“啊哈哈哈，快去吧。”

无数熟悉的声音在云暮挽耳边响起，云暮挽不由自主地迈出脚步，朝着上方的人走去。

云暮挽逐渐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幻觉，她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更道：“我不是在秘境么？现在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些，其实都是你的梦，这里才是真实的，你难道不相信我了么？之前种种，都不过大梦一场，我们如今，便是神界至高的存在。”北冥渊的笑容依旧温柔，他朝着云暮挽伸出手，等待着云暮挽到来。

她每走一步，都能看见一个景象，从大陆来到神界，直到秘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了一般，所有的一切，就真的如同大梦一场。

梦醒，一切都结束了。

只有这里，才是最终的归宿。

之前，也都是假的，假的……

云暮挽已经走到了对方面前，只差一步，就能到达那最高的地方，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握住北冥渊的手，男人的目光也是越发炽热，然而，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云暮挽却是生生停止了动作。

她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前方的男人也是猝然一顿：“怎么了？”

“我在想，你小小幻灵，制造幻境的时候，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云暮挽略带迷茫的表情消失不见，她唇角同样带着笑容。

前方的幻灵猛然一惊，“你怎么看出这是幻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