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的弧度分外好看，眼中永远都是宠溺与包容，此刻，在看见云暮挽之后，那眸色之中，还隐约透露着一点欣喜，他的模样太过于好看，他的眼神太过于令人沉溺，几乎让人无法生起气来。

云暮挽的脚步在看到对方的一霎那瞬间停住，眼下，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注视着对方，一语不发。

两人四目相对。

但是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是在无形之中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

气氛诡异，四周安静无声，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万千情绪在眼底隐忍不发，所有的误会，猜疑，质问，都好像能融化在眼神之中，时间仿若就此静止，最后，却是云暮挽先闭上眼眸，叹了一口气，声音低哑，道：

“……为什么？”

她的声音略微嘶哑，仿若千言万语未能发出而压抑。

云暮挽闭眼之后，复而睁眼，眼眸深邃之下，不知是何情绪。

北冥渊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眼下，却是笑了笑，道：

“夫人一去五年，如今归来，就不想抱抱我么？”

他的笑容明明是这么温和，可是，云暮挽却偏生看出了一点哀伤，那是印刻在灵魂当中，无可磨灭，更不可掩藏的悲凉气息，而就是这样，此刻，云暮挽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剜了一刀……太疼了。

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