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时,那郑王不知是不是见她没有行礼,这便是转过头来看着云暮挽,打量了一下,眼里划过惊艳之色,但是旋即,他就是神色莫测地开口道:
“见到本王不行礼,你似乎,很是大胆啊,难道,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你不会。”云暮挽的话音平静,眼中波澜不惊,整个人这一副平静的模样,是完全出乎郑王的意料,他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头,言语染上几分危险之意,道:
“你不怕死?”
“是人,都怕死。”她唇角一抹好看的弧度扬起,但是,她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个王爷的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如今在这里想言语威胁恐吓于她,怕是还不够格。
用的手段,她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回了。
在她眼中,不过就是班门弄斧罢了。
不是她看不起对方,而是实在是,她并不想搭理这些无聊的夺权游戏。
区区皇位而已,坐上了能有多好,非要搞个你死我活,太不值当。
生而为人,就应好好地为自己,顺从本心地活下去,而不是因这些蒙蔽双眼,到最后被虚无缥缈的东西腐蚀得连骨头都不剩。
可惜,可叹,他们还不明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云暮挽纵然是明白,但也不会去左右人家,彼时,她也就是补充了一句话,道:
“王爷想做什么,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