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余拿着这半块平平无奇,还残了的贝壳离开了,她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多问,直接就跑进去了,此刻只留下那几人在原地等待。
他们几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身上的避水珠替他们阻隔了海水,这三个人默默地收回目光,有点好奇地看着那半块残破的贝壳。
难不成还是信物?
可是这等残破的贝壳不是随处可见嘛?怎么会有人拿这些东西来作为信物呢。
但是听自家帝妃的意思,似乎是这样没错。
他们几个略微好奇,而彼时,云暮挽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道:“想问什么就问吧,不必憋着。”
三个人面面相觑。
听到云暮挽这么说,此刻,冥河便是大着胆子问道:
“帝妃难不成,在鲛人一族,还有旧识?”
“算是吧。”鲛人一族当初拿走圣水镜后,他们解决了族内危机,所以主动臣服于她,算是她风域的子民,如此,应该也算是旧识了吧。
“……鲛人一族避世几千年,帝妃是从下界而来,如果有旧识的话…这时间似乎对不上。”冥寻不由得思索了一下,他们可是一直在她身边,这……也不对啊,什么时候认识的?
面对冥寻的疑惑,旁边的冥河却是暗戳戳的拿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闭嘴。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云暮挽已经听到了这些话。
她淡漠地回头,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又收回目光,道:“我以为我表现到了此等地步,你们应该已经猜到了。”
“不敢,我等怎可妄自揣度冕下之事。”风羡隐约明白一点,但是并不敢真正地开口。
炼药师殿堂本是为了她而存在,她是什么身份却是他们不可猜测,也不能猜测的。
冥河和冥寻蓦然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