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可真是有的是好戏可瞧了。
“还有你叶秉竹,每天张口闭口就是楚怀行,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瞧上他了?我告诉你啊,趁早把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收起来,楚怀行可是个正人君子,你想祸害谁都成,千万别祸害他!”
叶秉竹的笑僵在脸上,被他埋在心里的秘密就这么大喇喇地被人揪出来,他气急败坏地揪住夜非辰的衣襟。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瞧上他,谁,谁说我,我要祸害他了,你,你这人,别冤枉人啊!”
“没瞧上他,那你结巴什么?”夜非辰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我结巴了吗,你听错了,肯定是听错了。”
叶秉竹猛地一拍桌子,灌下一杯酒,破罐子破摔道:“小爷我就是真的瞧上他了,又管你什么事?”
夜非辰:“……”
竹虚:“……”
“瞧瞧你们一个个的表情,真是没出息。”
叶秉竹冷笑一声,“万一小爷我真的对他有意思,你们还不得吓死了?”
竹虚一听这话,松了口气,“说话别大喘气,还好是我俩,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被你吓死了!”
“吓死也好,省得来祸害我!”
叶秉竹呛了他一句,又道:“跟你们这群不经逗的喝酒,再好的酒都没滋没味的,小爷我还是去春风阁搂着美人喝才有滋味!”
竹虚在后头哎呦哎呦的叫唤,“别急着走啊,不是说好不醉不归的吗?”
“谁乐意跟你一个大男人不醉不归啊,又不能摸不能啃的,没劲!”
叶秉竹扔下这么一句话,头也没回的走了,直到走出府去,他才停下脚,脸上的风流笑意,再也撑不住,塌了下来。
他站在街上,冷冷地月光照着,显得他越发苍白起来。
连元呈和竹虚听了都觉得吃惊,倘若被那个小古板听了,又该是什么表情?
叶秉竹不敢再细想下去,苦笑一声,表情苍凉。
——
房间里只剩下竹虚和夜非辰。
竹虚挠挠头,干笑一声,“那个……你不用担心,你的身子我诊过,没有叶秉竹那小子说得那些毛病,就是你身子虚,得悠着点。”
夜非辰勾唇,掩住心底的紧张。
“时辰不早了,咱们也都回去吧,明儿还得起个大早呢。”
竹虚起身,一挑眉,脸上露出贱兮兮的笑来,他从怀里左摸右摸,最后摸出一个小瓷瓶,往夜非辰怀里一扔,“有备无患!”
夜非辰猛地瞪大眼,捏着那个瓷瓶,脸上少有的露出诧异。
竹虚只当没看见,飞也似的逃走了。
男人嘛,谁不爱面子,万一……万一叶秉竹说得是真的……这还有条后路!
夜非辰,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咱俩的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