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没有人看到那一方天地,隐秘又暧昧横生的画面。
在蔚然被迫压低身形后,染白微仰着眸,动作飞快而迅速的很狠咬了一下蔚然的唇角,力道并不留情,牙齿还不知轻重的磕了一下青年嫣然薄唇。
前后动作不过几秒。
然后就直接松开了手,速度无情的把人推到一旁。
并未有人注意到那短暂的一幕。
蔚然轻嘶了声,他伸手碰了一下自己薄唇,被某人牙齿磕的生疼,唇角还被咬破了皮,渗出点血来,留下一个咬痕。
他收回手的时候可以看到指尖沾上的一点血迹,蔚然直接被染白这一操作给气笑了,他嫣然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薄唇,色泽莹润绯靡,低声道:“你这是吻吗,姐姐。”
那忽然若有若无冒出来的一个称呼让染白顿了一下,她不冷不淡的瞥了眼蔚然,无动于衷:“你自找的。”
蔚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他微垂着眸晦暗不明的盯着她,眸色深的看不透,像是罩着一层薄雾,有种危险的意味,慢条斯理的滑落定格在医生唇上,一声呵笑从喉咙滑出,低低溢出唇齿来,他指尖轻擦了下自己唇角,冷白肤色衬着殷红唇色,像极了吸血贵族。
“要不是在这。”他若有无的说了一句,音色泛凉:“你完了。”
蔚然还没兴趣在这么多警员面前表演个接吻的节目,占有欲也接受不了。
染白淡然得不行,下巴轻抬,清冷又禁欲:“怎么。”
“等换个地方。”蔚然漫不经心的扯了下领口,喉结滚动的弧度性感,笑的又欲又蛊惑,他的目光直白而侵略,明目张胆的盯着法医看,像是个勾魂摄魄的恶魔,吸食血液的血族,一字一顿轻缓吐出,在刻意压低之后透着别样的勾人,似暧昧似挑衅:“哥哥告诉你什么是吻。”
“那我等着。”法医不动神色,冷漠无欲。
警局,
秦锐启因为受伤昏迷先被送往了医院,而宋妙云需要配合调查,女孩子在审讯室中泪流满面。
而徐泽霖看到染白那身装扮之后,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这是?”
“一个舞会。”染白嗓音很淡。
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换。
徐泽霖哦了一声,又看向了染白身边的修长青年,
别说,
那身染血的白衬衫,别着银色胸针,披着件深黑的披风,还挺带感的。
有种矜贵又优雅的气质,典雅的华丽和诡谲的危险矛盾结合在一起。
但是——
当徐泽霖看清楚那张脸之后,他的表情裂开了。
为什么又是他!
怎么还是他!
又来做什么!
蔚然绅士而雅正的对他笑了一下。
还不等徐泽霖说些什么,旁边的警员就贼快的告诉了徐泽霖:“这位是宋法医的男朋友,还说是宋法医妹妹的未来姐夫。”
徐泽霖:???
什么玩意?
你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今天是怀疑自己幻听的一天
徐泽霖心态完全炸了,表情差点绷不住。
是他耳聋了吗。
什么叫做男朋友,谁来跟他解释一下?
徐泽霖直勾勾的盯着蔚然,又看向法医。
法医高冷的没说话,但是也没否认。
徐泽霖:“……”
心碎了一地。
前不久的刚刚,
他还在琢磨着得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他们警队的高岭之花,还特意提醒了法医几句,千万不能选甜品店长那样的,又渣又祸水。
结果没过几天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