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后她平息心神,问“干嘛?”
“担心你是不是倒在里面。”
鬼扯,又不是高血压心脏病,不过两个小小的骨裂她至于倒在厕所不省人事?对着镜子嘀咕着,宁可说“我没事。”
“好了没?要不要我帮你?”
想像着蒙烈帮她的一幕幕,宁可颇是惊恐,急忙说“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好。”
急忙把腰上的矫正器上好,套好厚实的睡衣,宁可拉开门。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上还提着脚上的矫正器。
静静的看着她,蒙烈伸手抓过她手提的矫正器,宁可正想说‘谢谢’,他却迅速的将她轻轻一拉,接着轻松的就打横抱起了她。
宁可吓得急忙箍住他的脖子。
“说了,我照顾你的伤。我言出必行。”
这样的言出必行是不是应该少一点?宁可惊悚的想。
抱着她到床边,轻轻放她坐好,接着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那只受伤的脚,检查了一番后,他说“肿消了很多。”
“我年青,体质好,说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
“还是要注意。不要仗着年青就不把骨裂当回事。有些病痛缠上你防不胜防,老了就知道其中的厉害。我手底下一些老兵都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要你养一个月就养一个月。”
他这是为她好,宁可‘哦’了声,说“知道了。”
上好矫正器,蒙烈走进洗浴室找到吹风。
这是要替她吹头?
哪敢劳他大驾?
宁可急忙说“我自己来。”
蒙烈瞪着她,说“坐好。”
怎么有种皇帝服侍太监的感觉?
宁可受宠若惊中。
可是,这个皇帝吹头真的不敢恭维啊啊啊……
“好烫。”宁可偏头,问“你有没有打冷风啊?”
“你以为我是猪吗?不会开冷风?”蒙烈恼火的怼了一句,看了看吹风,好像是有两个开关来着,有一个没开。他不动声色悄悄的把另外的开关开了。
接着,还是烫。
宁可再偏头,嘀咕说“老兄,你能不能不要只对着一个地方吹啊,都快起火了。”
“嘿,我怎么就对着一个地方吹了?就你事多精一个。”
你才事多精,你全家都是事多精。嘀咕着,宁可只得不时自己偏偏头以避免头皮被他吹烫伤。
感觉到她的脑袋不时的动,蒙烈说“老实点。”
他的手掌大,又不知轻重,一个用力下箍得她的脑袋动都不能动,瞬时间宁可想起某个武打动作片中的九阴白骨爪。脑袋中更是默默浮起她被蒙烈一爪子抓得只剩下骷髅却还在奔跑的画面……
哪晓得宁可脑中的天马行空,蒙烈仍旧非常‘认真’的替她吹着头。半个小时后,巨大工程总算有惊无险完工,看着似鸟窝的头发,蒙烈满意的点头,说“好了。”
宁可伸手摸了摸,不对劲,哪有一点柔顺的感觉。她起身要拿梳子把头发梳梳。
蒙烈摁住她,问“干嘛?”
“拿梳子。”
“坐着,别动,我帮你拿。”
看着蒙烈跑进洗浴室的背影,宁可心中升起一抹感动,除却他阴晴不定的暴君行为,他对她其实挺好的,至少现在是真心诚意的在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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