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踹飞酒窝男手中的对讲机;
no2,干掉长辫男;
no3,干掉酒窝男。
宁可心中有了计较。
与此同时,因为她说什么‘丧尸派对’的话,她对面而站的两个‘安保’明显有点愣神。
也就在他们走神的功夫,酒窝安保就觉得眼前一花。没看清宁可是如何出招,便被宁可一脚踹飞手中对讲机。
紧接着,宁可一掌劈向长辫安保的后脖颈。
没想到一个年轻女子会有这么灵活的身手且有这么重的掌力,长辫安保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地。
电光火石间,宁可一个转身,直接反手又一劈,劈向酒窝安保的后脖颈,酒窝安保亦是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了地。
接着,宁可迅速蹲下,险险接住那个还没有落地的对讲机。
才刚在踹飞它的时候踢中了开关,对讲机中有声音传来,问这边出了什么事?
宁可略沉着嗓子,说:“没事,没有新发现。”语毕,果断关闭对讲机。
担心仍旧引起怀疑,宁可站起来,透过窗子看向楼下花园,花园中的人仍旧站在原地,显然这边的事并没有惊动到他们。
安全。
宁可在干着这一切的时候,绣花枕头一直捂着脸,额头抵在墙壁上。
他这举动看在宁可眼中,那就是怕了这残忍的打斗场面,在当鸵鸟。
宁可无语拍了拍额头,对他说:“赶紧的,行动。”她才刚在楼梯底下出的主意就是上楼,干掉楼上的两个,换上他们的安保制服,逃出生话的同时,宁可利落的将‘安保’之一拖往最近房间洗浴室。
抵墙而立的男子此时缓缓转身,眼中再无先前的恐慌、无助,转而冷冽、深沉,继而复杂。
宁可专心拖人,自是没发现身后男子那突然复杂的眼神。
拖了一个进屋,发现身后没动静,宁可这才想起男子的脚有伤,能走就不错了,哪还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