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深深的疲倦,就像是辛勤操劳了一整晚,却得不到释放。
这种感觉甚至还不如在祖安的那晚,虽然他只是在最后蹭了蹭复仇的余韵,但那种释放后的松弛感依旧让他留念。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弗拉基米尔指了指自己,“我们是一类人,再精致地谋划对我们来说,都不如一场直来直往地互殴来得痛快。”
“我现在很想去祖安。”
南柯看向了祖安的方向道,他知道过不了多久,哪里会有一场盛会。
“但很可惜,事实往往不以人的主观意志转移。”弗拉基米尔拍了拍栏杆,“往好的方面去想,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你有么?”南柯抬起头问。
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变强以及等待虚空的降临。
但变强是有很多种方法的,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没有做出具体地选择。
“我最近几段‘生命’一直在找乐子。”
“生命的意义本来就在于享受。”
任何的艰苦奋斗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喜悦而服务的。
人们奋斗的目的是为了成功后的享受,而不是为了奋斗而奋斗。
“那或许我能为你指条明路。”
“这边走!”
穿过了一处处‘水帘洞’后,金克丝领着科林来到了一处暗道。
科林的头发被污水打湿,加上许久没有刮的胡须,显得有些狼狈窘迫。
他看着身后‘从天而降’的污水,皱了皱眉头,在习惯了有毒雾霾和炼金废水后,祖安又给了他新的惊喜。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