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瓦洛兰大陆的的时代背景下,信这种东西是很容易被仿造的,如果梅尔要死不承认,光靠信也不可能去定罪。
再者,就算做实了罪证,或许对于梅尔来说还是一件好事儿。
毕竟这位议员的权利核心就源自于诺克萨斯
如果真把事情挑明,那么为了树立一个为诺克萨斯流血的人都能得到庇护的典型,她背后的家族反而会在她身上投注更多资源。
“好像?”
弗拉基米尔走了过去,在男人面前蹲下仔细打量起来。
男人畏首畏尾地低着脑袋,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位置瑟瑟发抖。
但在弗拉基米尔开始打量他时,似乎是触发了某种条件反射,男人忽然大声道“大胆!”
“”
弗拉基米尔眯了眯眼睛。
他不觉得这个已经被调教成懦夫的男人会忽然硬气起来。
果然,男人继续‘表演’了起来,动作很浮夸但情感很丰富。
“你这个邪恶的死神竟然敢在风之女神的信徒面前侵犯女神!”
伴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
地下室其他被囚禁的人异口同声道“求求您放过女神吧!”
“我们愿意代替女神受罚!”
“”弗拉基米尔。
“”南柯。
这是一种很拙劣的表演。
那尴尬的台词和语气能让正常人的脚趾扣出一个三室一厅来。
但这并不妨碍南柯和弗拉基米尔通过这简单尴尬的台词脑补出整场戏的剧情。
弗拉基米尔转身看向了南柯,眼睛很用力地眨了眨,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