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浴室的淋浴间走出来,任由水滴往下流,凝视着镜子里自己侧腹的旧伤。
当然我是在自己的房间这么做的,为什么要提这种看似没必要的事情呢?
因为有几次我是在政的房间这么做的。
就这么在他面前坦然的……
以前我是会产生打碎镜子的想法的,因为恐怖的过去似乎会从镜子里爬出来。
现在我稍微能以平和的心态看这条旧伤了,多亏了政的治疗。
那个好像是叫满灌疗法还是灌注疗法什么的,我对这种东西记不太清了。
因为我全身心都扑在政身上呢……有些细节就没有在意。
说起来我什么时候能在其他人面前称呼他为政呢?
可恶,明明是我先跟政确立交往关系的吧?
要是我当初看到政身边睡着栉田的时候,能够冷静思考就好了。
如果我不任性地去打他,如果我不任性地和他分手……那现在政的女友就还是我吧?
政不是纯爱专一的人,但对我来说这点也是能勉强容忍的,这样的他依旧得到了我的心。
我也知道这样很蠢,政又和栉田交往,同时还跟我做那种奇怪的事。
他摆明了就是想脚踏两条船,或者更多……
就算这样,我也在努力地和栉田争夺他的爱。
这么说起来我是有点贱,从其他人的目光中我感觉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去当第三者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我就是想要政,其他人再怎么看我,我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