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很多人的嘴巴,都是很不严的。
“你打他干什么啊!本来就不想再看到那家伙的样子了,结果呢?!”
斯恺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湿的,穿着背心,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事业线,不过现在她没有刚洗完澡该有的清爽,而是有点生气发毛。
“看看你的手!都裂开几次了?!”
她拿来一包棉花,一瓶酒精,还有医用纱布,盯着坐在对面桌子上的克劳德。那气呼呼的模样,让大D此起彼伏的~
“手拿来!”
克劳德老老实实的伸出手,让她为自己消毒伤口。
“嘶~”酒精消毒伤口所带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咂咂嘴。
“知道疼了?”斯恺处理好之后,依然用气呼呼的样子看着克劳德。
“嗯”点点头。
“真是的,一点都不爱护自己。你疼,我就不会疼啊!”斯恺捶了他一下。“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情,打他干什么啊?”
“因为”发生了这事之后,克劳德也有点不提理解当时自己一时冲动的举动。
斯恺已经早已经跟斯科特撇清关系,从此路人,而克劳德跟他则是更加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硬扯上关系的话,那也只是不同战线的战友:御轻骑常在前线活动,第十八团在后方。
能遇上,只是巧合而已。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的样子”克劳德低着头。
“你哭的时候,我很心疼”克劳德抬起头,抚摸着她金秋般的头发。“所以,不管是谁,要是让你受委屈了,我都要站出来,这是一个男人需要的责任。”
“”斯恺撇撇嘴,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不太敢直视克劳德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哎?不喜欢吗?”克劳德一顿,问道。“想了那么久的情话居然被嫌”
“没有没有嫌弃啦只是”斯恺笑着,有点含糊。“很开心而已~”
“嘿嘿~”克劳德挠挠头,也笑了。“真滴呀?”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