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三天下午，实验室的大门才重新被打开。

在实验室里待了两天两夜的托尼双眼通红的走了出来，而实验室里持续了整整两天的惨叫声则消失了。

巴基并没有死，反倒被托尼“治愈”了，第二人格“冬兵”在他持续了四十多个小时的高强度电击治疗+设备强制洗脑下，生生崩溃掉了。

托尼没有再管意识依然不清的巴基，顶着四十多个小时不眠不休熬出来的黑眼圈和通红的双眼，找到了卫炼。

“你们之前说的九头蛇，就是那个幕后黑手？”

卫炼点了点头。

“下令的人是谁？”

托尼沉声问道。

他并没有因为折磨死了“冬兵”就放下这段仇恨，冬兵不过是个工具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另有其人，这也是他之所以愿意放过巴基的原因。

巴基可以活，但主使之人必须死！

卫炼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SHIELD现任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

“什么？”

托尼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他？他是SHIELD的局长！怎么可能是九头蛇？”

“九头蛇已经全面渗透进了SHIELD，所以那场暗杀才会那么轻易成功，而且之后数次调查，都没能查出任何问题。”

听了卫炼的解释，托尼也渐渐反应了过来，霍华德身为神盾局高层，想要悄无声息的干掉他，并且伪装成车祸不被发现，几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