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公子哥也大气不敢出。
今早,他们得知夜挽澜将秦先打进了医院,都以为是愚人节玩笑,直到在病房里看见了双手缠着绷带、挂着呼吸机的秦先后,这才意识到夜挽澜是真动手了。
他们这个圈,秦先和周贺尘关系最好,两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谊。
秦先生死不知,周贺尘暴怒,立刻派人去找夜挽澜,可翻遍了整個江城也没找到她。
好不容易打通电话,竟然还被她挂断了。
“贺尘哥,别生气,犯不着为一个下三滥的花瓶气坏身体。”一个公子哥小心翼翼地开口,“您和韵忆姐才是天生一对,夜挽澜她算什么东西。”
“我生什么气?”周贺尘轻嗤了一声,神情淡淡,“我只是在想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胆子了,是真长本事了,还是攀上了别的高枝。”
他了解夜挽澜,一个依附男人而生的菟丝花,除了一张能讨他欢心的脸之外,再无任何长处。
他和盛韵忆青梅竹马,只是盛韵忆为了追求更高的画技,远渡重洋去星曼联邦帝国深造,一去就是四年。
虽然星曼联邦帝国和神州之间的距离只需要16个小时的飞机,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需要一个替身来打发时间。
他对夜挽澜没有任何爱,他只是想让她规规矩矩地待在他身边。
好在夜挽澜的确很懂事,知道怎么慰藉他寂寞的心,他养她,不过是多养了一只宠物罢了。
盛韵忆回来后,替身协议到期,他自然不再需要这段关系。
夜挽澜不该从他这里奢求更多的东西,用自杀威胁他,还伤害盛韵忆。
只是想到那声模糊不清的喘息,又想到这是夜挽澜第一次挂断他的电话,周贺尘只感觉郁结之气盈满胸腔,呼吸不畅。
像是有什么事情开始超出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