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葫芦中,会有一尊八卦炉。
陈玄端坐于蒲团之上,手持一把芭蕉扇,扇着炉火,正扇为三昧真火,反着扇为,九天罡风,火借风势,风助火威。
又将撤下的那一抹夜色,扔进了丹炉内,以武火锻烧!
忽然间,一道门户闪现,陈某从中走出,说道:“人世间战局变动,夏侯灭了燕国,书院众弟子,去了青峡,这张封神榜,还需要多久能够炼好?”
人世间变动频频,那位神灵虽然失去了半枚神阁,可却还有半枚,仍在神国之内。
正是那半枚神格,将那桑桑不知道,挪移到了何处!
陈玄看着那八卦炉,说道:“天地入此炉内,阴阳颠倒来炼,龙章凤篆书神篆,太上八景亲敕令。”
“此封神榜,尚需要八十一个月来炼!”
“人世间,尚需要七年的大乱,大乱之后方能大定,而且佛宗那座天坑,也该解决一下了。”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那颗菩提树,不知道多少年,才能长成材,所以佛宗的那座天坑,天界管了!”
人世间革鼎,迎新!
自然也需要一番新气象,世俗间总是,信奉这样的道理。
陈某微微一笑,说道:“那座天坑之下,囚禁的千万农奴,的确是应该,重见天日!”
“不过夫子还在,虽化作了一轮明月,可夫子仍在,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人世间。”
“夏侯奔袭燕国,夜晚之时,皆是明月高悬!”
“待到联军夜战之时,从无有月光照亮。”
夫子虽然远离了人世间,可却站得更高了,在天上看人世间,自然能够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陈玄微笑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是人之常情,况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夫子的道理,并不适合日后的人世间。”
“夫子的道理,只能夫子来用,夫子的徒子徒孙,若是用了夫子的道理,必成灾殃。”
书院所传授的道理,的确是有些不错,可是当千百年后,拿着夫子道理的人,曲解着书上的道理,做那些蝇营狗苟之事的时候,便是最大的灾殃。
当礼乐崩坏、坑蒙拐骗,成为常态,当人世间的人们,没有丝毫的信仰。
只想着金钱看的时候,那应从不是人们的过错啊!
陈某说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没想道真修,还精通诗词之道!”
陈玄一边扇着火,一边说道:“那不是我写的诗,那是苏轼的诗。”
“月是故乡明,观主,大战在即,旧日的神灵,于人世间,还有着无数的信徒。”
“所以当那位神灵,站在大地的上时候,自然能够重新捡起那些力量。”
“所以,当有新教出!”
陈某问道:“谁人可执掌?”
陈玄微笑的回答道:“道门知守观,天下行走,叶苏!”
陈某复而再问:“新教,何名?”
陈玄答曰:“道!”
“以道,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