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乱了,因陈玄的那句‘本无对错’,可怎会本无对错呢?
西陵污蔑明宗为魔宗,又怎会无错呢?究竟孰对孰错呢?
陈皮皮双手交叉行礼道“三师姐,那皮皮告退!”
随后陈皮皮转身,捏着衣角朝着旧书楼下走下,此时的他不禁感慨起陈玄的神秘。
那番对错之辩初听,不觉其中之意,可细细深纠,却有弦外之音。
待到陈皮皮走后,余帘也是将桌案稍作收拾后,走下了旧书楼。
往来的书院学子,皆是行弟子礼,余帘则是微微点头,以作回应。
那些在书院待了两三年的学子,对于这位性情温和的女教习,早已是很是熟悉。
但是自从前些年发生的那件事后,便再无学子敢对这位女教习,起什么非分之想。
没有了非分之想,剩下的自然只有敬畏。
余帘沿着清幽小径一路行过了书院前院,沿着曲折蜿蜒的山道前行。
走了约莫两刻钟后越过了柴门,来到了书院后山。
远处瀑布自数十丈的山崖上倾斜之下,在下汇聚成了一方清澈湖泊。
湖泊之中有一只大白鹅,高傲的昂着头,在湖水中游走着,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不时还发出“嘎嘎嘎”的叫声,着实是有些扰人清静了。
湖泊对岸的林中不时传来琴箫合奏之声,悠扬婉转且空灵寂静,可洗涤心灵。
湖畔某块平滑的青石侧,一身破旧棉袄的中年书生李慢慢,随和的坐在那里,手中一木瓢中,盛满了清澈的湖水。
看书以瓢而饮水,知者乐,水;仁者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