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书院新入学的学子,开始了第一课,曰‘礼!’
对于书院的第一堂课,众多学子显得格外认真。
书院录取名单上排在第二位的宁缺,右眼依旧狂跳不止,虽然对这位燕国教习讲的东西很是不屑,但也依旧表现得,犹如一位乖乖学子。
但是对于教习的礼宁缺很认同,谁的拳头大,谁的修为高,谁就是礼。
南晋的探花郎谢承运,则是如沐春风一般,给不少学子与好感。
就连最为顽劣的皇子李浑圆,在见识到礼科教习曹知风的实力后,也是乖巧了很多。
只是最前面的那张桌案上空空如也,不见学子就坐。
书院第一堂课,书院有史以来第一位七科甲上的太平道陈玄,已然缺席了此课。
礼科教习曹知风脸上看不出来喜怒,只是在讲课的时候,吓到了几个顽劣学子。
皇子李浑圆,看着那张空缺的桌案,想到了在公主府他被陈玄恐吓的场面,于是起身说道“教习,七科甲上的陈玄没来听讲,你不管吗?”
曹知风脸色一变,看着李浑圆,冷笑道“李浑圆,这里就属你顽劣,如果你也能够与颜瑟大师对饮,后坐而论道,你也可以不来。”
“你告了陈玄的状,你说我该不该,告诉四公主殿下呢?”
依照书院的礼而言,陈玄的礼的确,要比他的礼大上许多。
燕国至今都无法摆脱道门,在世俗安排的力量的控制。
燕国的王位更迭,仍旧需要西陵神殿的认可,否则就是恶意继承王位。
李浑圆瞬间丧失了方才的气势,他倒是不害怕他姐姐,但是他怕陈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