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典乐呵呵入座“不好意思啊各位,久等了。”
“不妨事。”
陈克己干咳一声,悄悄给左右使了个眼色。
白典笑容不减,道“我不是哪一家的,不用费心思了。”
“嗯?你怎么知……”
一人瞪大眼睛。
“我怎么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对吧?”白典呵呵一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们,方才自己虽然没有进来,却已经依靠自身超凡的感知能力,偷听了几人的谈话。
不过这话白典可不打算明说。
“我猜的,你们呐,心思太浅了,什么都放在脸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白典老神在在的喝了口热茶——太烫了,还好白典是地锁修士,肉身堪比法宝,没有表现出来。
“别白费心思了,我就一普通的说书人而已,没什么特殊的。”
“先生可一点都不普通啊。”
陈克己意有所指,身旁的同伴已经忍不住开口询问“白先生,你刚刚在下面说的那个,张阀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典微笑“书里看的。”
“什么书?”
白典没有回答,转而问道“你们想问的就是这個吗?”
陈克己干咳一声,道“友云!抱歉,白先生,我这朋友有些冲动。”
“没事。”
白典表示并不介意。
只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加上空气中古怪的气味,屋内的气氛转冷。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姑娘们便开始上菜。
白典招呼大家开吃喝,几杯二锅头下肚,气氛顿时又热烈起来。
经常喝酒的朋友都知道,男人喝到一定程度,就喜欢谈论时事,高谈阔论,发表个人观点,何况他们本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这群人都是知识分子,心中存着几分傲气,也都有着各自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