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天摇摇头,道:“你不会武功,怎么杀契丹人?何况我练得都是刚猛武功,与你女儿家本性大有不同,若要强练只怕有百害而无一利。”
女童“噢”了一声,又道:“军爷,你可有什么朋友教女子练的功夫么?”
李小天真是笑嘻了,上辈子跟孙吧混就跟女人绝缘了,这辈子还他妈是乞丐窝头子,两个职业都跟女人呈一种完全背道而驰的状态,哪有什么教女子功夫的朋友?便道:“没有,对了,别叫我军爷了。”
女童道:“不叫军爷,那叫什么呢?”
李小天摇手道:“你叫我哥吧,不都说好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女童虽无特长,却精擅察言观色之术,听李小天声音中略有不悦。便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了。
李小天当真是愁苦无限,本来在现世,他没谈过女朋友,处也没破。如今这世界倒好,**不说,甚至还喜当爹了,真是愁人。
背负着女童赶了阵路,一路上轻风拂面,越往北越觉口干舌燥,脚下大地可见龟裂,花草渐稀。如此挨了数日,终于抵了慎县。
此处离河东路代州不远,雁门关就坐落在代州之北三十里的雁门险道上。李小天本想日夜兼程前往关外救援,可身后女童却又让他烦恼深种,带着这么个小丫头,怎么好杀敌建功?
眼见得天色摸黑,身后女童打起哈欠来。李小天无奈想:“权找处地方歇歇脚吧。”接着左右搜罗,瞧见处客栈,只是大门紧闭。李小天轻轻走上,叩了两下门。道:“掌柜的!我是来投宿的!”
门里无人回应。
李小天不气馁,继续叩门,同时声音又大了几分。
见还无人应门,李小天终于是有些恼了,伸手去推,却发现门被闩了。这厢脾气上来,运足气力一掌呼出,将那半扇大门直接轰烂。这才进客栈里,四下张望,见屋中空无一人,灯火昏暗,更无人迹,座椅张张摆放整齐,桌上更有吃剩酒菜,李小天伸手滑过,其酒尚温。
酒楼本来红火,这时却无烛火,更是接着月光映出一片惨绿,单看就已极度渗人,更不消细想。恐怖如蜘蛛爬上后背,将足肢条条展开,轻挠毛孔。
李小天皱皱眉头,并未深究,而是退了出去。想:“爷又不是什么侦探,搞这玩意儿干嘛。爱谁谁吧,回头报官也行。”接着转身离开,当晚在另一间客栈里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