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禾伸手拿回篮子,给闻璟言提,自己拿着野兔,她提着鱼,刚刚好。
带着他们来到东西街,买鸡蛋,准备孵小鸡。
“阿禾,你买这么多鸡蛋做什么。”
“孵小鸡啊。”
沈汐禾一边买鸡蛋,一边听八卦?
“哎,你听说了吗?闻家那媳妇又生了”
“男的女的。”
“听说又是女儿。”
“哎,命苦啊。”
全都是家里长,家里短的,并没有听到什么大事件。
昨天都那样了,那几个混混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
为什么会出现在阿离家?
而今天的东西街,也没有任何风声,真是奇了怪了。
阿离一路跟着她,也发现她心不在买鸡蛋,而是暗中打听昨天的事。
见她如此聪慧,内心更加警惕了起来,万万不能让她发现端倪。
转了一圈,买了十来个鸡蛋,便带着他们回去。
阿离跟着她出城时,明显察觉到有人跟着,趁其不备一根细长的银针射了出去。
魏国钰的侍卫冷言,侧身避开银针,挑眉看着她们出城。
魏府。
魏国钰优雅的喝着茶,听着冷言的消息,嘴角抽搐着。
顿时觉得茶不香了,怎么也没有想到。
那么灵动可爱的女子,居然偷尿,以牙还牙??
该夸她聪明呢,还是该说她蠢呢。
沈汐禾压根不知道这些天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带着阿离回村。
话说郑大婶回到家里后,整这脸都黑了,房间厨房臭的都不成样。
郑服丛与闻来君不得已出手打扫清理。
呃~
闻来君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脸色苍白无力,假装要摔倒,要摔倒。
“君儿。”
郑服丛一惊,连忙丢掉手中的布,扶住了她。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还没搞完呢。”
郑大婶鼻青脸肿,身难受刺痛,还得出手帮忙清理。
见她装模作样,顿时生气的喊道。
“夫君,我没事。”
闻来君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没关系,不舒服就休息一会儿。”
郑服丛满脸的心疼,丝毫不管娘的话,直接抱着媳妇去房间休息。
“哦~她不舒服就可以休息啊,那我了,那我呢?我难道就舒服吗?”
郑大婶听着儿子的话,心更加塞了,瞪大了眼睛,越说越不舒服,满眼的伤心。
“娘,她是城里来的姑娘,能跟你能一样吗?”
郑服丛几乎不加思索道。
郑大婶闻言,气的满脸通红,万箭扎心,指着自己又指着他,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说的也没错,自己千辛万苦给他找的城里媳妇,娇贵着狠!
那我呢?正准备跟儿子好好理论时,听到了溅丫头的声音。
“憋着点,有点臭”
沈汐禾带着阿离经过郑家时,见她不经意的皱眉头,嘴角忍不住上扬道。
“啊~死丫头,是不是你搞得鬼,是不是你搞的鬼。”
郑大婶听到她的声音,怒火直烧,直接拿着扫吧冲了出去,想要发泄。
阿离挑眉立即上前,假装护着她,右脚用力,将一块石头踢了过去。
郑大婶准备打死她时,脚底仿佛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向地面摔去。
不偏不倚的摔倒在她们面前。
沈汐禾内心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五体投地的趴着自己面前了。
嘴角微微上扬,双手交叉,痞痞道“哎呀,错能改就好,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