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崩溃疗法!莉娜!你老公认为咱们有事情!(1 / 2)

魇醒 睡不行 2012 字 2023-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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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之墙的秘密!

这和之前的猜测差不多,突破叹息之墙的过程,就是被其不断消化人性的过程,而具体的表现形式则是失去情感。

可以预见的是,如果成功突破叹息之墙,那么将不再具有人性,或者丧失大部分的情感?

这与莫测之前另一番对契约之源的猜测相互连通,他怀疑所谓的契约是源于情绪,但是在突破叹息之墙后,这些情绪与感情却又被契约回收。

契约者只是承载情绪,承载情感的容器罢了。

而突破这叹息之墙具体的办法,已经非常清晰,那就是要斩断契约者所有的情感,不然的话,在带着情感进入叹息之墙后,因为情感在被叹息之墙“溶解”、“吞噬”的同时,契约本源的符源也会随之这一过程同样被溶解和吞噬。

所以,要在进入叹息之墙前,斩断所有情感的因果,让自己对这世间再无牵挂,才能守住那契约之源的本源,成功到达墙壁另一面的“彼岸”。

大概,即使这么个意思吧!

莫测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如果为了突破这墙壁而失去“自我”的话,那么届时在墙壁另一侧的自己,还是自己吗?

那更像一个灵偶,一个毫无情感的灵偶。

对了这叹息之墙似乎能将进入者变成灵偶,正是因为进去其中后情感会被“溶解”与“吞噬”,只是结果还是不同的,只是过程类似而已。

没错,是过程相似——契约者的契约源于情绪与情感,而代价是消灭情感,在契约者无法支付代价的时候,情感的代价被一次性拿走了,这才导致契约者变成了毫无“自我”意识的灵偶。

叹息之墙也是如此,同样具有逐渐这夺走情感能力,导致刚才实验体3号从中挣扎出来后,如同成了一只灵偶。

但是,高级契约者可不是灵偶啊!莫测亲眼见过紫级契约者,三大宗师之一的宰父白,他虽然看不出已经丧失了人性,初步具有了神性,但是智商可不仅仅只是灵偶那么简单。

还有颜洛,她作位莫大亲王背后一切的操纵者,也不可能像灵偶那样智商不高,相反,她更像是一台具有精密计算能力的未来计算机,每一次都要预判每一种未来的可能,才能如同棋手那样不留痕迹地摆布莫测这颗棋子。

总之,高级契约者并没有变成灵偶,他们依旧具有自我的独立意识,可是这样的话似乎矛盾了,既然他们能保留一部分或者完整的“自我”,那么他们又是如何才突破叹息之墙的呢?

这是个无法解答的疑问。

至少莫测此时还不清楚原因。

这预示着莫测已经找对了突破这蓝级叹叹息之墙,进阶高级契约者的方向,但是还缺少突破叹息之墙的方法。

这个方法已经被事实证明,是客观存在的!

随着莫测思考的越来越深,他越发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坨浆糊,整个人都颓然无力。

要找到突破叹息之墙的办法,确切的说,是找到能够保留一部分“本我”的办法。

这个问题,不能靠猜!

暂时对此还毫无头绪的莫测只得轻轻松了口气,重新梳理对未来的打算。

首先,大方向是不错的,那就是要断舍离,斩断和这个世界的情感联系,这已经从即将告别南方行省的情况中得到了印证,是可以通过了却“因果”的方式来做到这一点的。

他剩下的“因果”,可是不多了。

了却与联邦的纠缠;

了却潘多拉那边的事情

弄清楚颜洛究竟在拿自己打什么算盘,只有了解到真像,才能明白颜洛具体扮演一个什么角色,该何以处之,将台前幕后的关系彻底终结。

还有,与姐姐的爱情;

还有重要的复仇!

水影·玖雨,暗影之牙,时光·萨乌尔·安德伍德!

与泰兰德的承诺,精灵一族许诺的心魇部落主教,嗯这里是存疑的,因为怀疑当初承诺的对象——预言主教残魂是颜洛假扮的。

没错,爱与恨才是最大的因果。

莫测不禁再次叹了一口气。

恨好说,唯报仇尔,此时自己已经是蓝级,具有了报仇的实力,现在需要做的是积攒自己的力量,让报仇的过程更加顺畅安。

爱却难了啊

难道真的要挥刀断情,永远与姐姐分开?

左思右想之后,莫测决定不再无意义地猜测了,那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他需要的,是更快弄清楚自己的那些疑问,或许把疑问都弄清楚了,就自然而然地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知不觉间,一夜已经过去,远处的山峦峰顶露出了一抹青色的微光。

竟是已经快天亮了。

藤椅上的莫测起身,伸了个懒腰,呼吸了几口清晨凉爽的空气之后,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坤瑟斯宫,前殿。

莉娜·韦伯斯特依旧站在前殿门口,身形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仿佛,她并不是站了整整一夜。

天明的微光点亮了坤瑟斯前殿的广场,反而让她更显得坚韧与孤单。

还真是要与覃南锴死磕到底啊!莫测心中叹了一句。

重新审视莉娜·韦伯斯特的脸,莫大亲王在她的脸上没能找到任何的气馁与退缩,不禁点了点头。

真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我没看错,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将联邦管好。

我对她的考验,应该算是过关了吧。

轻轻地舒出一口气,莫测找到了莉娜·韦伯斯特意识中的分身。

“莉娜,你真是个坚韧不能夺其志的女人。”

听到莫大国师的声音从心中响起,莉娜·韦伯斯特先是有些诧异,转而面色变化,有些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可惜,他没有出来,也没有改变主意。”

似是因为一整夜没有说话,初一开口的莉娜嗓音有些干哑:

“我还是没能改变什么。”

他,代指的自然是覃南锴莫测心下微微摇头,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