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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是真想笑。
覃南锴这一手玩的真好,因势利导之下,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请问,你求过我帮忙恢复你爹吗?
你明明就是最不想让你爹恢复正常的那个,眼前的语境之下,你竟然能颠倒黑白,撒的一手好谎啊!
覃南锴这小子从某些方面讲,已经从莫测这个欺诈大师的手下出徒了。
联邦高层,政坛核心,果然没几个人说真话啊,都是谎言大师。
覃南锴说完这一番话,表情凝重地环视在场的所有人,等待众人表态。
只是,每个人的目光与其都有闪躲,包括联邦大元帅薛常。
这可是要牺牲“现任元首”性命,直击整个联邦权利更迭的大事,在场的内阁大佬没有一个是傻子,在眼下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表态。
这很容易想象,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被扣上谋杀现任元首的帽子。
即便是薛常,也不能立刻公开表示支持,必须静观其变。
所有人中,唯二适合发言的,只有联邦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与至高大法官前者是因为早就因为联姻而成为了公认的挺覃南锴派,没必要考虑过多的事情,只要一位支持自己女婿就好,而后者则是出于本分,再次提出质疑。
至高大法官眉头紧紧周在一起,似是一边思索着一边缓缓摇头:
“代元首大人,我明白你对联邦的急切之心,只是”
“情况真的到了不得不选择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吗?我的意思是不能,不能再等一等吗?那可是那可是要牺牲难敌元首的生命。”
联邦至高大法官是覃南锴上一辈的联邦耆老,更是上一代元首覃难敌倚重的重臣,在以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与聂兴和所引领的联邦激进派尚未投入覃南锴麾下的时候,至高大法官就是坚定的保守派主要人物,是效忠覃难敌的代表之一。
他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覃难敌就这样被儿子“干掉”的。
覃南锴目光聚焦至高大法官身上,虽然没有说话,表情越是有着一丝阴寒闪过
他不用说话,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呼帮他说:
“我也明白大法官的担忧,只是代元首大人有他的考虑,更何况联邦现今的确危急,与其拖着,等待不得不卖出这一步的时候,不如当机立断,早做打算,反而会让联邦尽快重回正轨,嗯,这会为代元首带人争取到不少宝贵的时间。”
“病入膏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千万不要我们联邦病入膏肓后,悔之晚矣。”
这一番说辞,正是针对至高大法官刚才的话。
首相大人与至高大法官两个人的争论,再次引起了内阁会议的躁动,薛常等人也不得不下场,分别就自己的立场进行讨论
梅琳达·萨曼莎只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联邦内阁发生太多令她震惊的大事,以至于她好像之前的惊骇还没消化完,新的,更令她瞠目结合的大事便接踵而至。
“亲王大人,覃南锴意图王者之杖!”
“他想要牺牲他的父亲!”
“联邦覃南锴王者之杖”
梅琳达心中连连惊呼。
莫测微微叹了口气:“他还是准备要走这一步啊。”
“是啊!您都听到了!“梅琳达胸口仍然在起伏:“联邦内阁再次吵成一团了。”
“这件事是否通过,都将造成极为重大的影响,更是联邦权利更迭的大事,覃南锴要成为联邦真正主人了。”
“亲王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莫测的声音却是保持着轻松:“你不用担心,好好看戏就好!”
梅琳达感受着莫测话里的满不在乎,不禁疑惑:
“这您不着急吗?”
“不用着急!”莫测笑呵呵说道。
梅琳达依旧无法理解:“不着急?如果覃南锴得到了王者之杖他可是坚定地想要清除咱们南部落,彻底回收南方行省。”
“他一定会发动对南方行省的战争,在他具备了王者之杖的力量后,他他的力量将暴涨,将是我们的劲敌啊,亲王大人。”
“我们要不要想办法阻止?”
莫测正待给她解释,却不料梅琳达·萨曼莎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心中猛然一震。
就连潜伏在他意识中的莫测都感觉到她的情绪在剧烈变化。
“亲王大人我我好像明白了。”
“覃南锴这一次输给血魔·巴克萨尔,让联邦损失五百万金元的巨款,该不会是该不会是也有意图王者之杖的这层考虑吧?!”
“没错,这能说的通!覃南锴或者说联邦其实对‘血魔’尚未到束手无策的程度,而之所以走个过程,是为了让这些内阁成员意识到‘血魔’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到了不得不去解决的程度,所以覃南锴才能适时地提出需要王者之杖的力量!”
“好深的心思啊,覃南锴亲王大人,我们真的不出手阻止他吗?如果让他得逞,身居王者之杖的他岂不是有能力彻底解决‘血魔’,不,应该说是您扮演的血魔的威胁,那么他一定会返回的,一定不会再去履行那个五百万金元的谈判了。”
“我们南部落拿不到钱了。”
好吧,你们是都学聪明了莫测笑着摇了摇意识中并不存在的脑袋:
“你竟是能想到这一点,很好!”
“不过,并不对。”
见梅琳达在宁神倾听,莫测这才说道:“他的确有借血魔威胁,强行夺取王者之杖之嫌,但是他应该不会对血魔食言。”
“即便获得了王者之杖,他还是需要血魔·巴克萨尔的新党为其对付我们,作为嗯,作为消耗品吧,毕竟他们损失的只是一点金钱,这些金钱对家大业大联邦来说不算什么。”
梅琳达下意识地微微颔首:
“您说的对。”
“只是我们真的要坐视覃南锴获得王者之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