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无言以对。
看来,就在这四人的小团体里,这两名女囚和达斯的男人二人组存在着某种让黄衣大人满意的竞争关系啊。
只是这两个女的,已然入戏太深
莫测不再废话,继续低头在牢房地面上画圈圈。
就在这时,大厅的厚重木门再次被推开了。
身穿黄衣的中年师弟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一边掏钥匙打开其中一个女囚房门的铁索,一边说道
“师姐要忙到很晚,今晚不回来了。”
被他打开囚室的女囚惊喜满脸,将手里剩下的小半块面包直接进嘴里,让脸颊鼓出两个包。
她快速起身,几步便跨到铁栏囚室门前,等着黄袍师弟带她出去
旁边囚室的另一名女囚见状,却是满脸幽怨地看向开门人
“怎么这次又不是我”
师弟看也没看她一眼,随口说了一句
“她身材好,有料。”
说完,便拉着里面的女囚出门,迫不及待地往旁边走去。
女囚一手被他拉着,还不忘回看囚室中的三人一眼
那眼神里,是莫名的得意!
莫测顺着两人前进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大厅门口旁边就是木门,是两名黄衣的卧室的样子。
黄衣师弟拉着女囚进门,随手重重关上了卧室门
没过多久,大概三十秒种的样子,卧室里面隐隐传来呻吟声。
额莫测心下暗笑,转头看了看没被带走的那名女囚的平坦胸口,无声叹了口气。
又等了半分钟,莫测这才伸手敲了敲达斯牢房的铁栏
“来来来,吃东西啊。”
说完,他将“仓库”戒指从地上捡起,套在手指上,再把胸针别在灰色囚服的领口。
随手一抹,便从里面掏出来两块烤肉
凯乌斯“仓库”中留下的鲜肉,莫测自己在秘境里逛荡的几天,已经用烤熟了。
随手便递给达斯一块。
达斯有些茫然地接过烤肉,却是愣愣的没有下口。
眼神中却是焦急了起来“嗯?还吃东西?”
黄衣女师姐今晚不回来了,男师弟又在辛勤地耕耘,这个时候还不逃跑?
莫测笑着摇头,看了一眼卧室木门的方向
“别急啊,他没那么快完事的”
“我这不是也得准备一下么,你尽快吃。”
说完,他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将仓库里面的契约物品一一取出,快速装备到全身。
这一切都是被对面的女囚看着的。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看向莫测两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直到看到莫测从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尺长的匕首,上面吞吐着足有近一米长的红芒。
她原本也是契约者,自然知道有契约物品的存在,顿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还能用契约能力?!
回想起他刚才那几句话的声音,她很快回过神来这个人是契约者假扮的!
之后,便看到这个男人反扣匕首,在铁栏门上重重一挥。
锁紧的铁链瞬间断裂,切口如同镜面一般光滑,竟是如同豆腐一般被轻松切断。
男人轻松伸手,便接住了断裂的铁链,并没有发出比较大的噪音。
等等等等他刚才说他刚才说要离开这里?!
他问过要不要带上我!
就在这句话重新被想起来的时候,女人脑海中一阵轰鸣
她是十年前被潘多拉抓获的,十年了,流放在艾耶尔库拉岛十年,之后又被选中成为了实验小白鼠,失去了契约能力,被发配到这里探查铁山秘境
自由这两个本是已经无比遥远,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却无意中重新靠近了自己。
只是,被她伸手推开了。
几乎毫不犹豫地推开了。
女人就这样呆滞地看着“雄壮男人”起身,不紧不慢地将手铐脚镣斩断,又帮旁边的达斯脱困,却丝毫没有过来解救自己的意思
顿时,一种不知缘何而起的怒火在胸口内点燃,她双手扶着铁栏门,用恶狠狠的眼神看向莫测,厉声威胁
“带我走!放我走!”
“不然我就大叫!我叫来那位大人,你跑不了的!”
莫测闻言,却是差点被气笑了他转头看了看女人
“我当着你的面做逃走,但并没有杀你灭口你觉得我会怕你引来那个人?”
“你放开喉咙叫啊,看我能不能先宰了你!”
女人看到他手上的匕首红芒愈发剧烈了几分,感受到这男人的杀意不是假的,冷冷地打了个寒颤。
“你说过的,你不想被我救走!”
莫测不在废话,只是冲着女囚嘟囔道
“老子好不容易说一次实话,却没人信。”
女人身体如遭雷击,大脑一片茫然。
莫测反扣“锋锐”匕首,开启“光澜护盾”,在“隐匿”胸针的帮助下没有半分符源波动,几步便跨到卧室门外。
门都没开,右手的“延伸”手套释放如同灵蛇般的符源,钻进卧室门内
看不见没关系,符源会感受到物体的!
就在符源乍一接触到床上正在激战的男人,右护腕上符源滚动,瞬间便是连续三道“掌心雷”。
得手了!
卧室门缝里,甚至能透出白灿灿的闪电白光
莫测甚至能感受到里面师弟因为麻痹而没发出声音的窘境——正在即将爆发的时候,突遭电击,瞬间僵直。
莫测之所以并不着急,不就是因为黄级的师姐今夜不回,橙级的师弟又正在飘飘欲仙么。
轻轻拧动把手,卧室的木门推开。
正在僵直的橙级黄衣正怀抱着做在他腰上的女囚,果然一动不能动,只是看到门开了,用余光看到了进门的莫测。
然后
牢里的囚犯跑出来了,要糟糕!
等等,他怎么恢复了契约能力?
还有这个人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幅眼镜?
错愕间,白光却是毫无征兆地充斥了整个卧室。
男人双眼顿时刺痛,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身上的麻痹效果还没消除,橙级的实力还没能发挥,却又失去了视力。
就在他在盘恒下一步如何反击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脖子上一痛,仿佛被利刃割开,失去了知觉
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的麻痹效果消失,他这才双手捂着流血喷涌的脖子,在床上无力地挣扎。
听到的最后声音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特么的,本来想一走了之的。”
“谁让你这混蛋踹老子一脚?还要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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