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兄,打仗不在一时,而在一世,金人扣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我们跟金人打仗,怕也不是一时能完成的,听说五马山有信王的部队呀!”这货盯着关胜说道。
“唐小弟,我也听说了,可是我闲落济南,手中无一兵一卒,没有办法呀!”
“不瞒关兄说,办法总会有的,你看看,两伙人打架,总会分出个胜负,不可能一直打下去,这就是办法,也是自然规律。”
“自然规律,自然规律是什么东西。”关胜看着唐天问道。
完了,自己没事说什么自然规律呢,这些东西大家全不懂,看来自己又得花些时间来解释一会,希望自己能把自己解套了。
唐天看着关胜和上官清儿、珍儿、玲儿、仁昭公主都齐刷刷地盯着唐天。
“自然规律呢,很简单,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唐天开口说道。
“唐大哥,你说简单点,别说得太复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什么意思。”玲儿开口说道。
惨了,天要下雨,娘要家人是有典故的,自己怎么说呢?
“是这样,传说有个书生朱耀宗文学出众,上京赶考,被皇帝看中,并招为附马,朱耀宗一身锦衣,新贵还乡,临行前想到自己父亲早亡,是母亲把自己养大,培养成人,特奏明皇上赐予母亲贞节牌坊。”唐天拿起碗喝口水。
“后来呢?”珍儿眨着小眼睛问道。
“后来皇上准奏,可是朱耀宗回家后,才发现原来母亲把儿子培养成人后,想嫁人,并嫁给自己的恩师,你们说怎么样。”
“快点说吗?”玲儿跟着问道。
“儿子,不同意,认为母亲改嫁,自己就犯下欺君之罪,母亲见儿子不同意,就提出一个想法。”
“往下说吧,是什么想法。”
“喝口水总可以吗?又不会让你等很久,急什么吗?”这货看着大家说道。
“你再不说,我可就说了。”上官清儿看着唐天说道。
不行,这个上官清儿搞不好也知道这个典故,自己在他们面前会的不多,怎么能放过个机会呢?
唐天接着说道“后来母亲拿出一条蚕丝罗裙,对儿子说道,今天你把裙子洗了,一天一夜,如果裙子干了,我就不改嫁了,如果裙子不干,天意如此,你就不再阻挡。”
“第二天是不是晴空万里了。”珍儿生怕唐天又停下急忙地说道。
“第二果真睛空万里,烈日当头,儿子本想晒干罗裙一定没有问题。”
“完了,真的天意如此,看来嫁不成了。”玲儿略为失望地说道。
“我想也是这样,你们猜怎么着,一到中午,大雨如注,把裙子淋得湿漉漉的。”唐天看着大家说道。
“这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作之合,由他去吧。”上官清儿说道。
看来清儿是知道这个典故,真是搞不懂清儿怎么什么都会呢?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就像打仗一定能分出胜负一样。”唐天指着已经被打得满地滚爬的赖皮张说道。
“大脸周,听说你很能打呀!”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中央,看着大脸周说道,后面跟着他一样,无声无息地站着十几个人。
这些人什么时间来的,怎么自己没有注意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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