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探过去的掌心,如被火烧般烫手。
黑暗中,她屏口呼吸,沉声问他:“周敬生,你怎么回事?”
“别说话。”
他一出声,江宁就意识不妙。
周敬生不光是人不对劲,连他声音都嘶沉得有些发哑,仔细听,里边是那种催情过后,带着三分颤栗的失控:“关门。”
门板就在一步之遥,但她不想伸手去关。
此时男人的身体像个被滚烧的铁板。
“谁给你吃了什么?”
快速理清思绪,江宁睁着眼去看人,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周敬生没说话,唇靠着她鼻子,滚烫的呼吸顺着她鼻梁,吐进她嘴里,浓烈的酒气跟烟气混杂一团,也不难闻,反倒是意外的好闻。
接受他沉烈的气息。
江宁张了张嘴:“我可以帮你,但有条件。”
她知道此时的周敬生怕是忍到了极致。
“什么?”
周敬生从牙缝里挤出。
那股药劲已经发挥到最高点,浑身的体温上升,连带着他意识也逐渐破防崩溃。
他双手压在江宁身上的力道颇大。
她伸手推上门,晶亮的眼底下闪过一抹狡黠,江宁感受着他抑制不住往外喷发的浓烈气息,一字一句的道:“别跟余姿莘结婚。”
江宁本是句玩笑话。
她就是单纯想看看周敬生是个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
约莫过去三四秒,周敬生掐在她身上的手指,缓慢挪开。
明明是他先勾的她,把她叫来只是为了泄欲。
真拿她当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