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有机会你见到她,你给我硬一个试试!”
“你特么就是在刁难我!”墨子柒拍着桌子,指着青年便喊道“我说了,你好歹有!你好歹有机会用!”
“你”青年其实脑袋也有些迷糊了,不过听到墨子柒的话,忽然楞了一下,随后朝着她胯下看去,便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没了?”
“朋友我不是故意的,这样我自罚一碗!”
青年端着酒碗,仰头又饮尽一碗,终于在此时他的脑袋红的通透,显然也是醉了。
随后,二人便以人生有多不公平为主题展开了争辩,直到绣春楼内宾客渐渐散了,多数姑娘回去休息了。
“老妈妈,您看知县那桌”收拾前堂的小姑娘拽着老鸨的衣摆,遥遥指着墨子柒那桌想要问该怎么处理。
“算了,将旁边那些桌子收拾干净吧,稍后等县衙的白师爷来了,你再收拾那张桌子吧。”
老鸨揉了揉眉心,显然对于此种状况也有些无奈,偏头朝着外面望去,见着天色已经蒙蒙亮,盘算着妙玉怎么还不回来,便瞧见绣春楼外忽然停了一辆车,随后妙玉便陪着一位一位穿着知县大人装扮的人走进了前堂。
“嘘!我不想被人看见走进了绣春楼。”
白师爷见堂内无人,稍稍摘下面具朝着老鸨言道,后者连忙点头,随后便将白师爷引到了墨子柒的桌旁。
看到墨子柒穿着那身衣裳,白师爷自然知道她的身份,至于另外一位
白玉笙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也没想到首次与新上任的城守见面,竟然是在绣春楼内
“沈捕头,你在门外徘徊什么,还不快点进来搬人!”
沈云楼自幼家教很严,家规中更是严令禁止族内子弟进入烟柳场所,不过墨子柒既然醉倒在里面,沈云楼自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你怎么也戴着面具?”
白师爷看见沈云楼一袭黑衣,戴着一副罗刹面具便走了进来,险些笑出声音来。
“我是捕头,也不方便。”
好吧,优先将这二位送回梅城县衙歇息才是关键
白师爷打定主意,本打算背起墨子柒送到楼外车上,却怎料沈云楼伸出手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
“你想让绣春楼的姑娘,将大人抬上车?”白师爷语气有些奇怪。
“我是她三哥!”话落,沈云楼便将墨子柒横抱在怀中,迈步朝着门外马车走去,而白师爷无奈,只得扛起青年。
正准备离开时,白师爷忽然想到账目未结算,便扭头朝着老鸨问道“昨晚我家大人喝了多少酒,劳烦您统计一下,晚上再将银钱给您寄来。”
“不碍的,他们两个人才喝了半坛子。”
“半坛子?”白师爷深深叹了口气,随即忍不住又笑道“就这点能耐,还学别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