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一脸纠结,他在大集体小饭店上班,给他安排房子的事情不用想了,这要是真给了阎解放,以后他只能去房管局租房住,一个月三四块钱,关键房还不是他的。
这要是花钱买下来,有了房子,找对象的条件自然可以提高一些,要不然没房,心里都没底气。
但要是答应了,以后好几年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也是他纠结的原因。
“老大,这房子本来就属于星明的,三百块钱也确实不贵,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阎埠贵再次出言道。
他还是想让阎解成出钱买下来,有了房子好找对象,她也能早点抱孙子。等阎解放结婚,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哥,我不是不想要,关键我真没那么多钱,要不我给你写一张欠条,每个月还你一些。”阎解成对着阎星明谄媚道。
“可以,不过亲兄弟明算账,要给利息。”
“当然,你要是舍不得利息,可以跟你爸借,毕竟以后你家老二老三还要住你屋里,这可不能白住。”
阎星明对阎解成使了一个眼色。
阎解成立马反应过来,对着阎埠贵道:“爸,这以后房子是我的,这老二老三住我房间,每个月是不是该给我付房租?”
阎埠贵给了阎解成一个白眼,然后对着阎星明道:“星明,亲兄弟明算账,以后你在我家吃住也是要给钱的,每个月……”
阎星明道:“叔,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出去吃住。”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阎埠贵继续劝道:“出去吃住,你这三百块钱花不了多久,而且这灾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别到时候钱花完了,哭着喊着求我收留。”
“叔,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这个就不用你费心了,你快把钱给我就可以。”阎星明对着阎埠贵伸出手。
阎埠贵暗暗可惜,也没问阎星明什么工作,在他看来,无非就是干一些苦力活,对着三大妈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进屋去拿钱。
三大妈起身进了屋,阎埠贵拿了纸和笔,让阎解成写欠条,让阎星明写放弃房屋继承权。
等到阎星明和阎解成写好后,三大妈也拿着一叠大黑十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数给阎星明。
……
傻柱提着一个网兜,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老远就看见秦淮茹蹲在门口,悄默默的走了过来,然后伸出手轻轻的在秦淮茹后脑勺拍了一下。
秦淮茹抬起头,见是傻柱,也顾不得傻柱网兜里的饭盒,站起来,嗔怒的拍打了傻柱几下,“傻柱,姐遇到大烦了,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傻柱笑着把手伸进口袋,准备掏钱。
因为秦淮茹找他帮忙,一般都是问他借钱。
“三大爷把他侄子介绍给我倒插门,我婆婆被三大爷说服了,逼着我答应这事。。”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说道。
傻柱一脸疑惑的道:“三大爷哪来的侄子?他哥一家人在四八年回乡下的时候被乱军杀了。”
“一个运气好没死,三大爷那算盘精惦记上我家那工作名额。”
“傻柱,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姐也只能求你帮忙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傻柱看到秦淮茹泪水在眼眶打转,那叫一个心疼,心中不由升起熊熊怒火,“秦姐,你别哭,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看这三大爷就是欠收拾。”
心里暗道:小子,我看上的女人也敢惦记,看我怎么拾掇你。
“傻柱,真是谢谢你了!现在也只有你对我,要是没你,姐都不知道怎么办?”
秦淮茹对着傻柱嫣然一笑。
这一笑,傻柱的魂都差点没了,“姐,你等着,我现在就帮你解决这事。”
傻柱怒气冲冲的冲到阎埠贵家,一眼就认出坐在人群中的阎星明,虽说她以前跟阎星明关系一般,但毕竟是儿时的玩伴,从小穿着开裆裤长大。
看到阎星明死而复生,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不过下一刻想到阎星明要跟自己抢秦淮茹,恨意不由占据了内心的开心。
“阎星明,没想到你还真活着。”
“我一听说你活着,立马就来找你,刚好我今天去给一位大领导做菜,带回来一些肉。”
傻柱说着拿出网兜里的饭盒打开,里面有一块半斤重的五花肉,还特意在阎埠贵面前晃了晃。
阎埠贵看到,当时口水差点就没流下来,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傻柱,你先坐着,做饭的事情就交给我媳妇,到时候我家再炒个蛋,我们好好喝几杯。”
“三大爷,我就是厨子,还用在你家做?再说我只想和阎星明好好叙叙旧。”
“阎星明,走吧,去我家。”
傻柱把饭盒从新放进网兜,跑过去拉着阎星明往外走。
同时不忘瞟一眼阎埠贵,让你老梆子使坏,还想吃肉,我就不给你吃,馋死你!气死你!
阎星明倒没想傻柱会坑他,跟着傻柱出了门,毕竟前身跟傻柱也没仇,刚好他也想让傻柱做一个中间人,让他帮忙解决他跟秦淮茹的事情。
第6章下泄药
“老阎,我看傻柱不安好心,要不要提醒一下阎星明?”三大妈看着傻柱和阎星明出了门,对着阎埠贵道。
“占了我们家这么大便宜,还想让我帮他,我没那么贱,再说傻柱是那么好对付的吗?让他们狗咬狗去,我们等着看戏就好了。”
阎埠贵心情不好的回了房间,往床上一躺。
“老阎,没什么好生气的,这本来就该属于人阎星明的,而且人也没狮子大开口。”
“要是当初老大一家没回乡下,说不定我们这间房就是老大一家的,而且也确实给我们解决一个大烦,要不然老二老三长大了肯定要跟我们闹的鸡飞狗跳。”
“还有一个,当初老爷子走了,东西都给了我们,我们算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三大妈知道阎埠贵还为那三百块钱生气,跟了进去,坐在床头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