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比不上一个没有贞洁的下堂妇?
偏不信这命。
刚回房换身干净衣裳,抹好脂粉出来,她就遇见太后派来的宫女。
雪梅故意和她一撞,露出手腕上的捆绑伤痕。
宫女眼睛微眯,想起太后说的话,这个雪梅应当是个幌子,她把人拉到一旁去,关心地问这是怎么受的伤。
雪梅垂眸羞涩:“姐姐,这个……是王爷弄伤的。你没伺候王爷不知道,王爷有这方面的喜好。”
宫女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又是跟在太后跟前,不像各个嫔妃宫里的宫女,哪怕未经人事,可夜里也能听到声,也能知道不少各式各样的喜好,耳濡目染的。
她也跟着脸红,劝她:“你藏好些,叫人见了还以为王爷虐待你。”
“可不是虐待嘛。”雪梅娇嗔一句,还有些风情。
宫女笑笑,回去后赶忙给太后飞鸽传书,太后说过,若这个雪梅不是幌子,真是王爷通房,得尽快禀告。
雪梅只是个奴婢,顶多提为侍妾,绝不能做正妃。
很快,高格在王府的上空截下信鸽。
司徒元鹤叮嘱:“继续盯着。母后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我们想到的她人家也会想到。”
于是,高格在夜深人静时看到宫女和来府中拉夜香的人有所交谈,出府打晕拉夜香的人后,从身上翻到另一封信和令牌。
信再次被截下。
高格:“王爷,属下刚才在屋顶看见棠花院的灯亮着。”
司徒元鹤沉默,最终用跃身上屋顶做了回答。
他静静地凝着棠花院。
凝了许久,只见到小秧秧一个人影,窗户上倒映的影子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趴着,好似心神不宁。
司徒元鹤从自家屋顶,跃到棠花院屋顶。
小秧秧当然是察觉不了的,只看见若榴姐姐和霜女姐姐对视一眼后,霜女姐姐便出去了。
没一会,屋顶传来刀剑相碰的身影。
也从屋顶打到院子里。
院子里有灯笼。
“离亲王。”霜女停下打斗,没有收剑。
司徒元鹤倒是收了剑,此刻小秧秧也跑出来了,看清是谁后小嘴一噘。
“要不是怕吵到舅舅舅母,和哥哥们睡觉,窝就要大喊捉贼了!”
小姑娘气鼓鼓的。
司徒元鹤弯了弯嘴角:“多谢秧秧。”
“哼!”小秧秧生气,“你快走,不要理你,你把窝娘亲都气走了,害得窝独守空房!”
司徒元鹤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你娘去哪了?”
“不告诉你。”
“告诉本王,本王带你去找她。”
小秧秧心动了,她伸出手指,“拉钩。”
两人拉钩。
“娘亲去庄子看葡萄藤了。”
“明日本王就来带你去。”
“舅舅不会允许的。”舅舅可怕娘亲被其他人给拐走了,哪怕这个人是舅舅的朋友,是当朝王爷。
司徒元鹤轻笑:“本王有办法。”
小秧秧:“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