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很明显放下心来。
张兴松了口气,他高兴地掂了掂胳膊上的施宝:“还得是咱们施大夫!”
施宝高兴得脸都红了,用力点头:“还得是咱们施大夫!”
林岩张兴:“哈哈哈哈哈哈……”
李越:“……”你俩逗娃能不能看看场合?
李夏禹回过神来,温和微笑着上前一步,拱手:“原来这位就是施翎遥施大夫,久仰大名,在下李夏禹。”
施翎遥的视线原本落在逗娃二人组那边,翘着脚看热闹,单手撑着下巴姿态闲适。
闻声侧首看来,视线转动间眸中波光流转,让人错觉,这夜色中所有的光芒都被吸进了她的眼中。
她笑了笑,没有回礼的打算,语调也懒懒的:“我知道你。”
李夏禹便温和一笑:“在下居然能在姑娘耳边留下印象,实在惶恐。”
她嘴角勾了勾,意味不明,说了句大家都始料不及的话。
“你家派人绑架过我,说要给我点教训呢。”
所有人:“???”
就听她慢条斯理,继续说:“那一年我刚四岁,你家绑了景鹤玄当人质,不过打手太蠢,被我发现端倪告了官,于是你们的计划失败,恼羞成怒,打算绑我出气,还记得吗?”
所有人:“!!!”
林岩最先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向李夏禹道:“李夏禹!你还是不是个人了?!四岁的小姑娘你们都不放过?”
李夏禹脸上的表情落下来:“讲话可要讲究证据哦,这样平白的污蔑我李某可是不认的。”
施翎遥颔首,并没有被反驳后不悦的神色,她很平静说:“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李夏禹还未说话,一旁副官却忍不住了,嘲讽她:“口口声声说不提也罢,提起来的可不也是你吗?”
施翎遥一脸意外:“是我先提旧事的吗?可是你家李将军一上来就跟我招呼久仰大名,那我自然以为是最早第一次听说我名字的时候。”
“任谁的重要计划被一个四岁的无知幼儿打破,多少也会打听一下那幼儿的消息吧?”
她满脸诚恳发问:“你们不会只是把自己的失败归结于运气不好吧?”
林岩张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副官恼羞成怒,大声呵斥:“牙尖嘴利!我们将军尊称您一声大夫,也就区区一介草民,居然胆敢如此无礼!”
施翎遥挑眉:“不会吧?不占理就开始恼羞成怒吗?”
“你!”
“陈年旧事,不说就是了,我刚才已经说不提了。”她还一脸无辜,“是你自己非要问个清楚,我这么好心当然要跟你解释清楚啊。”
副官说不过她,气得干瞪眼。
老管家上前一步:“姑娘不栉进士,我们副官心直口快,没有恶意,还请姑娘别介意。”
这老头圆滑得很,说话也面面俱到,表面上夸奖施翎遥拉踩自家副官,其实是护着自家空有四肢不长大脑的蠢蛋。
她自不会跟这老头打太极浪费口舌,口风一转:“旧事不用再提,我们只说当下。”
她闲适的表情一转,眼神瞬间冷了,声音不怒自威:“堂堂将军府的梁队长,误抓了民众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她带到地牢中行不轨之事?李将军教得好啊!”
林岩震惊:“什么?!”
景鹤玄已经提着长戟攻了上去!
“铛!”